在沖繩海灘音痴吻我手背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反正她已經是惡人了,那就惡到底吧。
說完,赤鳶轉身拉著柳蓮二的手從清閒寺嵐身邊經過,她笑出了聲:“那麼清閒寺同學,我們學校再見咯。”
隨著赤鳶和柳的遠去,那些圍觀一鬨而散,只留下清閒寺獨身一人,她垂下眼瞼,雙手捂著臉頰,多夜的失眠讓她感到疲倦不堪,黑眼圈越來越深,像是被刻意畫上去一般:“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冥想著,雙腳頓然無力,全身向右傾斜,意識渙散的最後那刻,彷彿看見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切原赤鳶是任性的,所以才會說出像方才那樣的反話,明明有機會可以解釋,卻執意的順著清閒寺嵐所想的方向刻意扭曲。
止住腳步,看著赤鳶的背影,柳揚聲:“小鳶。”
只是這樣輕輕低喚,赤鳶就帶著陽光的笑顏轉身看著柳:“怎麼了?蓮二!”從剛剛到現在,他就一直如此沉默著。
“昨天……”可是喉嚨像被什麼卡住了似的,沒有再往下問,柳暗自整理錯亂的心情,搖頭:“不,沒事。”
“昨天是和音痴在海邊看煙火。”赤鳶沒有想要掩飾的意思:“赤也當時也在。”
“是嗎?”餘音逆流在悶熱的空氣中。
“音痴他說,他看見清閒寺心跳不僅快,而且還有窒息的感覺。”站在花壇邊緣,伸開雙手保持身體平衡,像是在走鋼絲:“蓮二知道那種感覺是代表什麼嗎?”她的雙頰因熱的關係而變得白裡透紅。
“代表什麼?”柳當然知道代表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疑惑。
平衡感開始混亂,赤鳶腳步不穩,從花壇邊緣掉落到了原地,還好及時被柳扶助。
柳潔淨的顏離她很近,赤鳶彎起唇角:“蓮二,你的睫毛好長。”栗色的髮絲被修剪的服帖整齊,不帶造作。
“你還沒告訴我,那種窒息的感覺代表著什麼!”他低聲詢問。
“音痴說,那是喜歡。”赤鳶雙手輕輕扶落在柳雙臂旁,聲音逐漸消失在唇邊。
聞言,他的雙手慢慢的捧起她的臉,悄然靠近。
切原赤鳶焉得瞪大了墨綠雙眸,眸中是柳蓮二越放越大的精湛細緻的俊俏容顏。
這個夏季的天空彼端陽光,傾灑在地面上,溫度足以燃燒。燒到整個胸腔充滿著溫暖。
“柳前輩……”切原赤也茫然的望著眼前兩個人曖昧不清的詭異姿勢:“赤鳶姐姐?!”
心跳急促,切原赤鳶一下子推開了柳蓮二,連忙用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啊啊啊……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那瞬間,怎麼就情不自禁起來了呢。
“早上好,赤也。”柳若無其事的打著招呼,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個……我是不是出現的不是時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那頭天然卷的黑色短髮。
“怎麼會呢?”還好切原赤也出現的及時,不然一切就越軌了。
“麻煩讓個路。”遠處有人抱著女孩,穿越過人潮擁擠,朝學校醫務室跑去。
“啊?音痴……清閒寺怎麼了?”眼尖的赤鳶,發現了面如死灰的清閒寺。
仁王沒有回應赤鳶的問話,留下一道焦急的背影。
她的視線模糊,努力的眨了幾下眼睛,依舊是一片朦朧:“……”
“你醒了?清閒寺同學!”仁王俯身看著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清閒寺嵐,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仁王君……”聽到仁王雅治的聲音,清閒寺嵐的鼻音微重,整個一副快要哭的樣子:“這是哪裡?”
“校醫務室。”凝望著表情苦澀的清閒寺,仁王的心情沉重:“早上你突然昏倒了。”
“是嗎?原來我昏倒了呢……”雙手緊緊的捏著薄如蠶絲的被單,清閒寺強硬的露出笑意。
“你幾天沒好好睡覺了?”仁王不曾將自己的視線從清閒寺身上移開,那副憔悴的面容讓人心疼不已。
“睡覺只會讓我感到痛苦。”夢境帶給清閒寺嵐的折磨,讓她感到後怕。
“你為什麼不看著我說話?”察覺到異常的仁王快步來到清閒寺的身邊,用右手抬起她的臉:“眼睛怎麼了?”為什麼要露出那麼迷離的眼神。
“不知道,看東西都很模糊……”心跳得很快,呼吸變得急速伴著不安,悄然,清閒寺嵐緊緊的抓住仁王的手,透著絕望:“有誰可以幫幫我!”
“清閒寺……”仁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