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爐鼎。。。亦是在所不辭…”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已微弱似蚊蠅之聲,說罷,雪鴛公主滿臉緋紅,羞臊的埋下了嬌首。
不愧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後,與那些粗獷豪邁的女修相比,更別有一番韻味。
作為男人來講,沒有人不喜歡這般嬌小玲瓏的女子,只是伊林一心想道,無暇分心兒女私情,更何況他早已心有所屬。
如今的伊林心堅毅強,不受任何外物的誘惑,即使像雪鴛公主這般世間難尋的尤物,亦然毫不動搖。
就在伊林準備出言婉拒雪鴛公主之時,遠處天邊傳來一道粗音喚聲。
“公主…公主。。。你好糊塗…公主!”
伊林眸光冷縮,尋聲凝望而去。發出那道粗獷喚聲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珍珠島,伊林曾放過他一條生路的牛波奔!
對了,牛波奔曾親口說過,雪鴛公主好像和他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若真是如此的話,伊林倒要看一場好戲。
牛波奔身穿粗布麻衣,風塵僕僕的御器趕來,並扶起了半蹲在地的雪鴛公主,苦口婆心的勸道:“公主,你好生糊塗,為了你那壞事做盡的父親,而獻出自己的身體,值得嗎?!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雪鴛公主惡狠狠的瞪了牛波奔一眼,玉手一伸,推開了牛波奔的束縛,嬌聲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本公主命令你趕快離開這裡,本公主的事情也用不著你管。”
牛波奔雙目赤紅,淚眼婆娑,雪鴛公主的言語,顯然刺痛了他的內心深處,啜泣道:“公主!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月下約定麼?!你我現在就離開這裡,遠走高飛,不在理會此處的是是非非。”
雪鴛公主搖了搖頭,輕嘆口氣,表情甚是為難,道:“雖說家父作惡多端,壞事做盡,然則他畢竟是我的生身之父,若是沒有他的話,哪裡又會有我的存在,再者說來,孃親仙逝之前,曾千叮嚀萬囑咐過,一定要照顧好家父!我又怎能不顧家父安危,而獨自離開,奔哥哥,你還是走吧,此生就算雪鴛欠你的,來世定加加倍奉還。”
牛波奔淚流滿臉,此時已哭得不成樣子,他知道雪鴛公主本性固執,決定的事情,很難再做改變,多說亦是無用。
牛波奔抹了一把眼淚,長嘆口氣,雙膝跪地,道:“伊前輩,既然公主執意而為,晚輩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如今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前輩成全。公主自小體弱多病,一直都是晚輩精心照料,侍奉左右,如今她要為奴為婢,還望前輩連同晚輩一起手下吧。”
兩人那飽含情意的話語,落入伊林的耳朵,就連他這位情場老江湖都快有些受不了了,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一切我自由主張!”
伊林實在看不下去,出言阻止了幾句。此言一出,雪鴛公主和牛波奔滿臉愕然,終於停止了爭吵,並默契的把目光投向了伊林這邊。
如此長時間過去了,那墨色櫻花應該快追上離火老賊了,若是再不下決定的話,離火老賊就要變成齏粉了。
伊林雙手掐訣,口中頌咒,頃刻間,那一道道墨色櫻花,先後穿破虛空,回到了他的身邊,並靈性十足的上下飛舞,繞身盤旋。
……
與此同時,遠在數百里開外的離火牛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暗送一口氣,大呼好險。若是那墨色櫻花再慢撤半步,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逃脫大難的離火牛王,猶如驚虹之鳥一般,一刻也不敢停留,遁光驟起,化作一道驚虹,向遠處天際疾飛而去。
……
“你們都看到了,我已經收回了櫻花斬,此刻離火老賊應該早已逃之夭夭了。”
伊林撫頜淺笑,淡淡的道。
雪鴛公主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大喜過望,跪地叩頭,拜謝道:“多謝前輩不殺家父之恩,雪鴛此生甘願為奴為婢,侍奉前輩左右。”
牛波奔同樣跪地叩頭,央求伊林也收下他。
伊林擺了擺手,一股無形巨力,分別將二人扶了起來,道:“唉,放過離火老賊可以,但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收雪鴛姑娘為奴為婢,也更加不會收下牛兄。”
寥寥幾句,卻惹得二人神色各異,雪鴛公主花容遲疑,暗忖道:“莫非…爐鼎……”想到此處,她面色緋紅,眸光大睜。
而牛波奔一聽伊林稱呼自己為“牛兄”,登時受寵若驚,連稱不敢。
伊林一眼就看穿了雪鴛公主的小心思,哈哈一聲朗笑,宏聲道:“雪鴛姑娘莫怕,莫怕!算你走運,我暫時還沒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