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有。“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想到這個方法。”校長勝利地宣佈，“把你們跟像埃爾默？德里姆達爾和喬治？韋克斯福德—史密斯三世這種成績佼佼者放在一起是個絕妙的主意。結果，就讓你們上了榮譽名冊。”

“是……是的，先生。”布茨結結巴巴地說。

布魯諾呢，他這輩子頭一回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就這些了，”斯特金先生愉快地結束了他的談話，“我再一次向你們表示祝賀。麥克唐納男校為你們驕傲。”

布魯諾和布茨匆匆離開了辦公樓，他們過去的計劃從沒敗得這麼慘過。

“如果一切都失敗了，就當個天使。”布茨叫人憎厭地模仿著布魯諾的口氣。

“大炮，”布魯諾用窒息的聲音說，“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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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喊“救命”（1）

“哈哈，”布魯諾得意地笑道，“你自以為聰明得不得了！八十六分！你覺得這個分數怎麼樣，埃爾默？”

“很不錯，”埃爾默說，“祝賀你。”

“當然是不錯囉！你多少分？”

“九十七分。”埃爾默答道。

“噢。”

不管埃爾默的分數如何，他確實是不痛快的。半夜裡他將同布茨見面，可到時候他們說些什麼呢？他們還能訂些什麼計劃呢？

他們惟一的希望看來就是耐心地等待，到明年學校重新安排住宿時再試一試。但甚至連這種可能也是令人懷疑的，在斯特金先生心目中，這是一個恆等式：布魯諾＋布茨=麻煩。

生活無疑將繼續下去，但它不會再像過去那樣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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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點五。”喬治？韋克斯福德—史密斯三世誇耀地說。

“嗯哼，”布茨咕噥道，“這個平均分不錯。”

“不錯？”喬治輕蔑地笑了，斷定是自己的計算機幫了忙，“我倒想知道一下你的成績，麥爾維！”

“事實上嘛，我得了八十九分。”布茨答道，“同時，請允許我提醒你一下，沒人管我叫麥爾維，你也不行。”

儘管同布魯諾再次住到一起是不可能的了，布茨還是下定決心，說什麼也不能同喬治待在一起了。布魯諾挺走運，也許埃爾默既呆笨無趣又叫人噁心，可喬治卻叫人絕對無法忍受。他卑鄙、勢利、下流———布茨再也受不了啦。

等喬治睡著後，布茨照例從視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