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其他想法吧!但是好在我是為寬子辯護,否則不知道你會怎麼恨我呢!”
離開林田家以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母親給我拿來一件東西,居然是藤枝從關西寄來的明信片,背面寫了一行字:“寬子的事情暫且不要去管,多留意伊達。”
不要去管寬子的事情嗎?難道藤枝以為寬子已經被警方拘留了嗎?
要多留意伊達?看來就算是名偵探,也不可能知道伊達如今正在病床上呻吟哪!
29日過得波瀾不驚。因為寬子不在,我並沒有到秋川家去,只好到雜誌社上班。不過既然藤枝有特別叮囑,我還是打電話給木澤醫生詢問了一下伊達的情況,確定伊達確實還在臥床休息。
4月30日依然是平安無事的一天。雖然這天寬子依然如舊地去警局接受偵訊,但是高橋探長依然沒有能夠取得進展。
各大報刊依然在報道著秋川寬子接受警方偵訊的訊息,但是沒有任何報刊登載出她已經自白的報道。就是這樣,決定命運的5月1日終於到來了。
早晨起床的時候雖然也想到了“啊,今天是5月1日”,但說實話,我早就把那份殺人預告忘到腦後去了。
因為完全不知道藤枝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我還是和前幾天一樣到雜誌社去上班。當然,我並未忘記藤枝的叮囑,照例在中午的時候給木澤醫生去了一個電話,確認了一下伊達的病情,木澤醫生給我的答覆是“尚未痊癒”。
因為正好趕上節日,街道上到處是遊行的隊伍,雜誌社好像也有不少人跑到外面去觀看了。下午3點半左右,林田打電話到我桌上。
“小川先生,因為你特別擔心,所以就先通知你一聲,今天對寬子小姐的偵訊似乎已告一段落。”
“什麼?到今天嗎?那結果是什麼呢?”
“當然獲准回家了啊!我剛剛才去過警局……”
“啊,那麼,謝謝你了,林田先生!”結束通話電話,我馬上就衝出了雜誌社,心裡想著可以馬上去向寬子表達祝賀,但是跑到路上,想著還是先回家換套衣服為好,於是打了一輛計程車。
剛走上玄關,就聽到電話鈴聲焦急地響了起來。急忙跑過去拿起話筒,裡面傳出的居然是藤枝的聲音。
“小川嗎?我剛才回來,請先到我事務所來。”
6
雖說現在更想去見寬子,但是想到藤枝必然是從很遠的地方歷經跋涉回來,而且從電話裡聽出似乎相當急迫,我當然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急忙轉身奔藤枝的事務所而去。
果然像是剛剛回來,行李箱還放在地上,且仍然穿著跟出門時一樣的衣服,但是因為有兩三天沒有刮鬍須,看起來是風塵僕僕的。
“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怎麼回事,連一點兒訊息也沒有。”
“真是抱歉啊!對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情況可有什麼變化?”
“一切都還好,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就像你在明信片上寫的,我沒有理會寬子的事情,但是,你看過報紙了嗎?寬子每天都要到警局去接受偵訊,可是相當可憐呢!”
“是嗎?這麼說來,伊達的嫌疑已經被排除了嗎?”
“可以這麼說,嗯,還有,他生病了。”
“生病?誰啊?”
“還有誰,伊達啊!”
“啊,他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
“27日,就是你出發以後沒多久。”
“嗯……那後來就一直待在家裡嗎?”
“是的,今天也在家裡呢!”
“是這樣的啊!那倒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是,其他的都幾乎跟我所想的一樣。”
“對了,你覺得寬子會一直都受到警方的懷疑嗎?其實,她剛剛才獲釋。”我說。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藤枝的神色忽然變得非常緊張:“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是剛到過秋川家了嗎?”
“不是的,是警方剛才告訴林田,由林田通知我的。”
“看起來,你似乎是把自己的心事告訴林田了啊!”藤枝冷冷地看著我。
他剛剛並沒有使用諸如“戀愛”之類的詞彙,而是用了“心事”這樣奇妙的詞彙,讓我覺得有些可笑。
“啊,已經過了4點了啊,我們趕緊到秋川家去吧,關於這趟行程,我必須要做一個報告。”
“那麼,我去叫一輛計程車。”
我們兩個人在大概十分鐘以後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