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把玩,不會讓季雨陽出來幹這些冒險的事。他琢磨著是不是哪個被沈言收編了的獄警乾的,警報響起後井梯的大門就會關上,從那堆衣服殘片來看,點火到生成煙霧觸發警報大概會有一分鐘的間隔,一分鐘雖然也足夠從辦公室跑到井梯的位置,但路上還有其他的警報,有所顧慮的情況下不可能在關門前出去。
只是他錯估了一件事,第一,越舟出去的一路上自然是毫無顧慮的,他知道沈言給他開的方便之門還沒關,暢通無阻地就跑了。第二,他是按自己的速度來衡量的,對於越舟來說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所以當佟君從井梯上去的時候,別說越舟,連沈言都已經出去了,兩人不但在化驗室裡小小地打了一架,還把他的外套順走了。
不過越舟也沒想到他拆的那幾臺電腦正好就是監控電腦,倒是給他自己打了掩護。
佟君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雲冉已經把那堆亂七八糟的垃圾收拾好了,正在檢查其他的損失。
“佟哥,”見佟君回來,雲冉對他說,“只有這幾臺監控電腦的硬碟被毀了,沒有東西丟失,其他電腦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佟君點點頭,吩咐雲冉通知劉老師和其他人,他自己去另外幾個辦公室看了下,然後穿過更衣室,去了9號試驗室。
9號試驗室裡一切如常,幾個樣本跟屍體似的躺在自己的床位上,最裡面的洛其也不例外。佟君拿起對講機叫了他幾聲,洛其睜開渾濁的眼睛,往他的方向瞄了幾眼,又翻了個身朝裡面睡了。
佟君彎起唇角,不懷好意地說,“洛教授,你一定很想你的寶貝兒子吧?”
洛其的身體微微動了動,又沒了動靜,只是背影僵著不知佟君想對他說什麼。
“小言真的是個難得的天才,”佟君不管他,自顧自地說,“他在弗羅裡達州立大學拿了精神病學和心理學的雙博士,去年年末才回來。現在他在南洋艦隊裡任心理諮詢師,還是高階文職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