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對江楠明顯或不明顯的頻頻示好,顯得毫無意義。
這讓歐曉翔很失落,潘寶山倒是暗自高興,不過也沒忘安慰歐曉翔。酒席結束後,潘寶山對歐曉翔說找個地方歇歇,得幫他開導一下。
歐曉翔也需要訴訴苦水,說好,乾脆去時光茶座,旁邊有個正規的足療店,高興的話就去捏捏腳。大白天的潘寶山可不想到那種地方,說不捏腳,去茶座就行。
兩人就去了茶座。
江楠帶劉海燕去她家,她幾乎也是獨守空房,丈夫在省會醫院極少回來。
江楠是很開心的,每次見到劉海燕都是,有種徹底敞開心胸的感覺,很放鬆。
女人在一起,尤其是摯友,也是無話不談,包括談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就像男人在一起,談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一樣。
“離了,怎麼辦?”江楠為劉海燕泡了一杯清茶。
“還能怎麼辦。”劉海燕往沙發上一靠,輕輕笑道,“就是沒離的時候,也不還是那樣嘛。”
“唉,也是。”江楠嘟起嘴角道,“我們是同病相憐吶。”
“怎麼,他還那樣?”劉海燕笑問。
“還那樣。”江楠道,“對我沒興趣,其實對其她正常的女人都沒興趣,他心理有病,跟職業有關,也沒辦法。”
“那你就裝不正常的女人唄。”
“裝不來,再說我對他也沒性趣,惡性迴圈了。”江楠道,“所以也沒必要裝,裝了也沒有快感。”
“那你們也相安無事了?”
“無事。”
“需求怎麼滿足?”劉海燕引起嘴角,“難道……”
“跟你一樣啊。”江楠呵呵地笑了,“做瓜果女。”
第二百五十四章 班子建設
劉海燕被江楠的一句“做瓜果女”說得臉頰一紅。在這方面的開放程度上,劉海燕要低一點,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天生的內斂讓她的質味同江楠相比,要更來得有底蘊一些。
這一點潘寶山也頗有感觸,之前他就把劉海燕跟江楠放到一起思量過,尤其是今天經過兩人在一起的近距離比較,印象更深。
在陪歐曉翔坐在時光茶座二樓臨街的桌位上,潘寶山腦海中還在閃現兩個人女人的身影。都是那麼的光韻潤亮,絲毫看不出是即將要跨到四十大關的女人。潘寶山覺得,從容貌儀態、學識談吐和知性謙遜上看,她們似乎無高低之分,但是從蘊含方面看,劉海燕似乎要比江楠來得淳深些。更為確切地說,是某些瞬間兩人在風格上的差異,給人帶來不同的感覺。
劉海燕更多的是廣袤綿柔,江楠則是曠湧激越,所以感覺上劉海燕更像是一株潛心菩提,而江楠就像一樹桃花,心中波瀾易自起,風疾處,難免片片飛揚。正因於此,潘寶山揣摩她們時心態也截然不同。對劉海燕他心存敬遵,即使有非分之想,也多是出於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哪怕只是動動念頭,也足以慰藉。而對江楠,居多的是有一種褻瀆的邪念,就是強勢而強勢地進攻,讓身體狂妄地發洩。
這種想法是很不良的,潘寶山知道。但是意念卻不由他控制,不覺間下面竟然起了反應。潘寶山甚至不明白反應的物件是劉海燕還是江楠,但不管怎麼說,這有點丟人現眼。
潘寶山暗道一句:“真是沒個出息的東西,一點都壓不住,怎麼能成大事。”然後很隱蔽地又很愛憐地對著下身自抽了一小巴掌。沒想到手指伸得太長,摑到了蛋上,疼得他一齜牙,想揉兩下安慰安慰,但又怕歐曉翔看到。
歐曉翔在一旁只是嘆氣,說沒想到江楠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也許是操之過急了。”潘寶山安慰道,“時機還不成熟吧。”
“不是,能看得出來,對江楠來說我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歐曉翔道,“對不上路子。”
“哦,既然這樣那就看開些。”潘寶山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執著的,否則只會不斷受刺激。”
“是不能一根筋走到底。”歐曉翔依舊不開臉,他歪著下巴皺起眉頭道:“江楠那女人絕對不是能沉得住勁的人,應該很想男人的。”
“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潘寶山道,“男人慾念上來,逮著個女人就能成。可女人不行,她們可不會隨便拉一個。”
“也是,總的來說就是沒有眼緣。”歐曉翔道,“也罷,天下女人千千萬,沒有江楠也照幹。”
潘寶山一搓鼻子,笑了,“在這方面,你雄心壯志倒不小。”
“也就是嘴頭子上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