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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便落於其上。

蒼鷹雙翅平展近兩尺,落地之間雙翅拍打帶起疾風猛烈,將蔡天鶴那原本整齊的發吹散幾許,髮絲凌亂隨風飛舞,讓他那被特殊藥物遮蓋的絕色容顏嫵媚妖嬈。

右手搔弄雄鷹胸前的羽毛以示表揚,而後便解開鷹爪的鎖環,鎖環中間是一竹筒,筒中便是往來信件。

蔡天鶴看著信件許久,那如靜潭般深邃的眸子彷彿要將信件看透一般。

蒼鷹有些不耐煩,拍打翅膀催促著那靜止的人,可惜後者不為所動。

信件內容簡潔,大致就是說四方人馬均聚焦揚州,路友兒所在之處已經鎖定於此,但是具體在哪還是無從得知,沒人敢大張旗鼓地追查,槍打出頭鳥,沒人想做這可憐的第一人,所以現在所有人馬均是觀望態度……也包括自己。

蒼穹、大漠、展翅雄鷹,如虛竹而立的修長身影有著別種風情,髮絲凌亂,衣袖翩飛,容顏奇香均用藥物壓制;高強武藝卻出現以儒生形象;身為苑鍾程元帥的指定接班人,卻對外保密身份,只宣稱為軍師。

蔡天鶴一如既往的低調,總是隱藏在暗處,從來不招搖,他彷彿是一隻善於偽裝的蛇,永遠冷靜的衡量得失,永遠不做沒把握之事、不打沒把握之仗,出其不意、一招中的!

一抬左臂,許了蒼鷹離去,那禽,一個猛力便飛向天空。

再次執起竹簫,簫聲不再嗚咽孤寂,語調沉穩,有著勢在必得之心。

……

京城,正南王府。

“嘖嘖嘖,我說正南王啊,你這王府也實在小氣的很,這屋頂的琉璃瓦怕是已經多年了吧,都沒什麼光澤了。哦,還有這桌椅,最近京城不流行紅木,流行楠香木……哦對了,王爺您常年在關外,估計沒見過楠香木。”一身紫衣的段修堯坐在人家的桌凳上,吃著人家的酒席,品著人家的美酒,翹著二郎腿還數落人家的不是。

宇文怒濤雙拳捏得嘎吱直想,他的忍耐力一向不好,脾氣火爆,他不想招惹這個京城首富,南秦國第一皇商,商業奇才段修堯,不過自從那日從山洞出來,他便被這姓段的一直糾纏。

今日兩人在王府前“正巧”相遇,本來他不想讓這姓段的入府,沒想到這人竟然大嗓門,說什麼兩人在山洞中怎樣怎樣,引得無數人側目,無奈只好把他拽進來。他想問他到底想做什麼,沒想到這沒皮沒臉的人竟然嚷著要酒菜,酒菜上來了,他也吃了,然後就開始挑剔王府廚子手藝不好,廚子挑完了,現在又開始挑琉璃瓦和桌椅。

正南王也是好面子的人,被他這頓挑,此時已經火冒三丈。“這小小王府定然不如京城首富的段府,不過情有可原,本王長居邊關,這府宅弄得再好也是無人居住,何必浪費?”語氣越來越重,怕是火氣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段修堯帶著笑意的眼垂下。

正南王,行軍打仗我不行,不過這人與人之間面對面的談判,我段修堯居於第二,怕是沒幾個人敢當第一。我們這正題還沒說呢,你先怒了,那麼你便輸了!

收起剛剛的嬉皮笑臉,段修堯的臉上還帶有一些痞子似的笑容,不過那眼神卻冰冷嚴肅。

“正南王,你對路友兒有何看法?”宇文怒濤是友兒第一個男人,不知為何,他一想到這個事實就牙癢癢,他一直以來不是都沒潔癖的嗎?

宇文怒濤撇了他一眼,鬧了半天,他就是為了這事?“路友兒是本王的女人,找到她後,自然是將她收入王府。”

“你喜歡她?沒想到正南王爺好胃口,這不潔之女,王爺還是心疼的緊,只是不知,如果外人知道這王府王妃的身份……該當如何。”段修堯如盯住獵物的狐狸,那狹長的眸子眯了一下。

“誰說本王要許她妃位?她只是王府眾多女眷之一,多她不多少她不少。”如是平時,宇文怒濤根本不會上這雕蟲小技的當,不過今日他已怒火中燒無從發洩。

段修堯等的便是這句話,這就是他的目的,他要一再刺激他,讓他注意到她的不潔,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原來王府女眷便可不潔啊?看來這皇室與我們這等商賈也沒什麼區別。”

一聲轟鳴,桌子轟然坍塌,桌上的碗筷菜餚一一落地,段修堯瞬間便閃現到一旁,油水汙垢半點不沾身。他的目的就是來試探下這正南王到底對路友兒抱有多大興趣,如果可以,他想勸服他收手,少一方爭搶,他便多一分勝率。

而事實證明,他好像贏了……

又閒聊幾句,段修堯便起身出了王府。

正南王會這麼容易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