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下。還不到少林寺門口,群雄便看到了大隊的魔教弟子,堵在路旁。
方證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聲音郎朗傳出,道:“還請任教主現身一見!”
“哈哈……”大笑聲震,許多人都暗暗皺眉,一些人臉色發白。魔教弟子讓開道路,一行人大步而出,立於前列。
王動看去,任我行站在最中,他左側是向問天,右側是任盈盈,身後還跟著幾人,看樣子當是魔教長老一類的人物。
方證大師道:“任教主去而復返,先是毀我少林,又再次挑釁,真要挑起正魔大戰嗎?”
任我行道:“正魔大戰?哼!正魔從未停止廝殺,何來大戰?”
方證大師搖頭,道:“任教主早已隱退江湖,如今復起,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呢?”
任我行囂張道:“老夫叫任我行,行事但憑我意,喜歡走到哪裡,就走到哪裡。”
方證大師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如此看來,今日之事是無法善了了。也罷,老衲就領教一下任教主神功。”
“甚好!”任我行大笑,道:“江湖傳言東方不敗死後,以你這老和尚為天下第一。老夫早就想要領教一下你的易筋經神功了。”說著,他突然看向一旁左冷禪,冷笑道:“左大掌門,你可是如願當上五嶽掌門了……可我看你的樣子,是無法用那‘大嵩陽神掌’了。”
左冷禪哼了一聲,道:“邪魔外道!便沒我左冷禪,你今日也休想離去。”
任我行哈哈大笑,指著左冷禪道:“左冷禪,你武功了得,心計也深,很合老夫的脾胃。你想合併五嶽劍派,要與少林、武當鼎足而三,才高志大,也算了不起。可是你鬼鬼祟祟,安排下種種陰謀詭計,不是英雄豪傑的行徑,可教人十分的不佩服。”
左冷禪冷笑一聲,道:“任我行,少在那裡東拉西扯,莫非你不敢與方證大師動手不成?”
任我行神色一冷,道:“左冷禪,看你樣子,顯然已經不夠資格與我動手,這還真叫人意外,我本以為,你已是五嶽掌門了,如今看來,你的功夫還是不行。這十幾年,你的武功恐怕都浪費在陰謀詭計上了吧。”
方證大師此時打斷道:“阿彌陀佛!任教主,冤冤相報,無有已時。不若我們打個賭如何,若老衲勝了,卻要屈三位大駕,在少室山居留十年。”他不待任我行開口,便直言道:“我們雙方所來人不少,若當真動起手來,必定生靈慘死。我看,我們比鬥三場,以決勝負。不知任教主覺得如何?”
任我行眉頭一動,沉吟一會兒,道:“我心中對方證大師佩服的緊,覺得你說的話有理。那你們這一方是哪三位出場?由我挑選成不成?”
左冷禪道:“此處乃少室山,方丈大師是主,他是非下場不可的。沖虛道長乃武當掌門,與少林一南一北,也當下場一試。在下本也有心,只是受了劍傷,卻是有心無力。莫大師兄,不若你代替我五嶽劍派下場一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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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近乎道
陰險!左冷禪還真是陰險啊!
人群中,王動看到左冷禪推出了莫大,暗暗搖頭。左冷禪這一手,利害。
當今江湖,日月神教、少林、武當是三大勢力,其後便是五嶽劍派了。五嶽劍派單論,不如許多門派,如丐幫、崆峒、峨眉等等,可五嶽劍派乃一體聯盟,自顯強勢。
如今,正值五嶽並派之際,與魔教相鬥,五嶽自不能落了面子。左冷禪受了傷,又有莫大與他爭奪掌門之位,此時正好把莫大推出來,便是莫大在比鬥中無恙,也可以大大的消耗他一番,若莫大有了點傷患甚至死在魔教弟子手中,那對左冷禪來說就是不勝而勝了啊。
可莫大能拒絕嗎?
前面是魔教,後面是眾多武林群豪,你五嶽劍派一直是對付魔教的急先鋒,此時又關乎五嶽掌門之位,他若拒絕,面子可就丟到北極去了。
莫大抱了抱拳,臉色晦澀道:“正好,莫大也想見識一下魔教長老的利害。”
左冷禪聞言微微一笑,又看向任我行,道:“任我行,是打是退,你自己選擇吧。”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好一幅豪傑面孔,實則卻是小人心思。左冷禪,你果然叫人討厭啊。不過討厭歸討厭,此舉卻很合老夫心思。方證大師,任某早就想要見識一番你的易筋經神功了,請。”
方證大師雙手合十還禮,說道:“施主請先發招。”
任我行道:“在下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