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歸要來。就看自家小妹要如何面對了。
薔薇渾渾噩噩的度過了整個晚宴。她搞不懂君應邪既然已經知道她在此處為何不現身。她不信他洠�懟V皇撬�竅衷跊'有了蠱毒的聯絡。憑藉君應邪的功力。除非他想讓她知道。否則她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難道要她二嫁。而且還是嫁給同一個人矽砂這般隆重的請求和親。將私事直接擺到了國事上。要知道誰也不想與專門用毒的矽砂為敵。這場和親不好推。
薔薇一直胡思亂想的直到晚宴結束回了房間。期間夜寒辰叫住了她。欲言又止。薔薇知道他的為難。只說了句隨意。看情況再說吧。
薔薇不去看令兩位哥哥關心的眼神。直徑回了房間。重重的坐在了床上。忽的薔薇呼吸突然加重。屋子的感覺不對。
第209章 愛勝過了一切蓋住了淚
薔薇恨自己後知後覺。房間內的軟榻之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在自斟自飲若非那清脆的水聲。估計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薔薇死死的盯住君應邪。那個身影無數次的出現在她的夢中。只一眼。不、甚至連看都不需要。因為這滿屋的熟悉氣息。曾縈繞了她多年
“不躲了。嗯。”君應邪的聲音清淡。帶著重重的鼻音。沙啞而邪肆。隱隱蘊含著怒氣。
薔薇很清楚他生氣了。很生氣。非常生氣。因為他終於知道了真相。她自己躲起不願見他。她自願與他劃清界限。永不相見。
“你還是來了。”薔薇嘆息。閉了閉眼。輕聲說。她連日來不安的心竟然在這一刻奇蹟般的平和了。她甚至感覺到了疲憊。
“你在等我。”君應邪眸光微閃。略思索問道。
“一直在等。”是的。薔薇一直在等。她的等是完全無意識的行為。即便她千般萬般的不願。但她的心確實在等。也只是真的見到了他。她才意識到罷了。
“那為何還要躲著我。”君應邪的心稍稍鬆了些。問道。
“因為我想看看。一個控制了我半生的人。在失去控制之後。要如何找到我。”薔薇的心放下了。她貪婪的望著心愛的人。竟起了一絲調皮的心思。
“你。很好玩麼嗯。”君應邪憤怒的逼近。他真的很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為何會用這般玩笑一樣的理由來解釋他這幾年來的痛苦。
“君。你來的好慢”是啊。好慢。害她等了許久。害她的心不安了許久。可這一切卻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又怎不知。如今這般說出。竟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在其中。
但薔薇輕輕的一句話。恍如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君應邪的怒火。他無奈。他到底還是愛慘了她。在感情上。他一直是輸家。
薔薇輕輕的將頭靠向君應邪。在見到他的那一刻。一直以來壓抑的愛戀瘋狂的噴湧而出。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雖然在她的心裡。一個很小的角落裡。演繹著另一段悲傷。
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對君應邪的愛。已經強烈如斯。強烈到覆蓋了那段悲傷。她的心在翻滾。在劇烈的跳動。同時也在一滴滴的滲出絲絲血痕。
就好像人在激動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傷口完全不會被注意到一般。現在的薔薇。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任由那翻滾壓抑了三年的愛佔據了主導。
最終薔薇還是決定了。順從局勢。出嫁矽砂。
流夜太后六十大壽之後。緊接著。便是流夜唯一尊貴的公主與矽砂王上的和親。和親的日子便在六月初六。
薔薇會在五月初十自流夜出發。六月初六抵達矽砂完婚。薔薇不由得好笑。她竟真的二嫁同一人。
“君。你是否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世。”
“開始不知。後來查到。”
“是否是在我的出師任務之前。”
“是。”
薔薇問出了心底存在的疑問。怪不得還記得君應邪當初扮作花魎曾對她說。她的家鄉是紫耀。後來出師任務。也為她安排在了紫耀。他很少在她面前提及流夜。
她的身份終有一日會接管魅影樓。就像曾經的花魎。花魎的真正家人是流夜的宰相。而她的身份比之花魎更加危險。
她勢必會有一日接觸到流夜皇族。一旦身份敗露。她會踏上花魎的老路。這是君應邪最不想看到的。但君應邪卻不知。她其實並不在意自己身體的身份。
但世間的事巧合真的很多。她無意。命運卻依然有著它既定的軌跡。她的胎記長在了一個很難被人看到的地方。若非那日的巧合。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