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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床的槽內還是空空如也,也沒有發現有潛行者,看來他們還沒過來。比安特里斯在房間門口蹲下身去,從口袋裡掏出兩根細小的竹條,一個類似鐵夾的機械裝置,擺弄著,“以牙還牙”,他陰陰地笑了起來,“我在這裡放置了一個麻痺陷阱,你們小心,如果他們要進來的話,就會踩中,失去知覺,我們就可以留個活口”,纏繞了幾圈後,他把陷阱埋了起來,起身示意繼續前行。

看到詩人熟練的設定一個麻痺陷阱,阿德里安悄聲問道:“比安特里斯,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遊吟詩人,可沒想到你設定陷阱也這麼專業,你…你的名字是真名嗎?”

獨自走在前列的詩人回頭看著阿德里安,眨巴著眼睛,笑了笑,說道:“一個遊吟詩人不該學會設定陷阱嗎,哈哈,我一向認為遊吟詩人是個浪漫的職業。行走大陸,什麼都應該多學一點,要把各種傳奇傳誦下去,就要保證自己不能掛了,劍術、博聞、陷阱、作詩、人脈,還有其他各種必要的技能都是必須的,不是嗎?我可是一個人闖蕩的。”

雖然詩人說的沒錯,但是阿德里安的提問讓塔蘭特也起了疑心,這位詩人的能力太全面了,劍術已經見識過了,速度在塔蘭特之上,博聞也非常優秀,剛才的陷阱製作應該也屬大師級水平,至於人脈,“有獸人朋友”如果是真的,那真不多見。這樣的遊吟詩人,怎麼會在瓦特鎮上出現,更同意免費來幫助他們,比安特里斯的身份,可是相當神秘。

詩人對同伴的疑惑絲毫不以為意,聳聳肩,轉身繼續向前走著。

最後一個房間慢慢進入他們的視野,四人附在牆上,希望能聽到些什麼,可惜靜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樣子。這回,塔蘭特走到前面,頭一個進了房間。

白天的時候,桌上還有不少能量石,現在桌上卻什麼都沒有,看來剛剛被帶走,房間裡空蕩蕩的,他們始終遲了一步。現在的問題是,入侵者還在巢穴裡還是已經走了,如果已經走了,這裡的靈吸怪線索就斷了,讓塔蘭特很不甘心,他一拳擊在桌上,“可惡,他們帶走了能量石。”

阿德里安上前拍著他肩膀,安慰道:“還有機會,只要我們打造相同的能量石鑰匙,開啟那個機關就行了,會有線索。”

“要那個石頭得去地下,難度也不小啊!”馬克不合時宜的補充道。

“我不認為他們有機會帶著壎鐵離開”,比安特里斯雙眼冷峻的掃視著房間,“這裡有人!”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房間一角笑了起來,“少了一個能量石,在你們那?”

“呵呵,你可以來試試,在我這呢”,詩人不甘示弱的拍了拍口袋,警覺的看向聲音的源點。

聲音再度響起,位置卻移到了另一端,“那你們四個,就死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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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多舛

( )陰冷的聲音消失在角落,現在整個房間裡似乎只剩四個人。塔蘭特儘量降低呼吸的幅度,減少發出響動,他凝神掃視整個房間,一片黑暗中寂靜無聲,完全失去了對方的聲跡,他小心的移動到阿德里安的身旁,按照常理,對方的首要攻擊目標應該還是阿德里安。

時間似乎停止了流逝,空間似乎被凝固,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四人保持著防禦姿勢,一動不動,像是四尊雕像一般,對方也不急於攻擊,一直隱藏在黑暗中,不顯露出一絲痕跡。這場角鬥,塔蘭特一方在等待對方先暴露蹤跡,進而給予反擊,而對方顯然不想在他們高度警戒時出手暴露自己,而是像獵豹一般先消磨獵物的意志,等到塔蘭特一方出現鬆懈後再行出擊。

在維持高度戒備的防禦姿態後,開始力不從心的馬克臉上泛出冷汗,髮梢間的細小汗水匯聚成一大滴的汗,沿著他的臉頰一直滴了下來,落到馬克的金屬靴上,發出極輕微的“滴”聲,觸動了房間內所有的人。馬克雙手保持同一姿勢太久,已經有些痠痛,他踱出一步,換個防禦姿勢。

這踱步的瞬間,馬克的身後迅速的浮現出一個人影,以奇快的速度向馬克的右肩刺了下去,馬克還未及反擊,在鎧甲包裹下的右肩只感到一陣發麻,塔蘭特在對方出手後馬上回擊,往人影出現的方向揮砍,對方用匕首格擋住揮砍的長劍,往後一跳,消失了。

忽然,一種無力感湧上了馬克的右手,馬克察覺到了右手的異樣,試圖用力握緊劍,以確定右手還在正常狀態下,卻發現他已經難以控制右手的五指,整條右臂開始發麻無力,“叛逆”似乎重了幾百倍,成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