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試之下,佛光果然在體內緩緩凝聚。只是聚得多時,也不過那一擊之力。雖則將玄豹擊暈,只是此時更覺體內一片虛空,半點勁道也無,便是站著也覺有些吃力。
白藏古怪一笑道:“天狼果然不同凡響,白某佩服得很。可是我是不會下令放走他們的。不如你自己去救他們好了。”
秦弓將雙目一瞪,道:“你要知道,魔利支劍下,神形俱滅,難道你就不愛惜自己的性命?”
白藏緩緩站起,秦弓一驚,將劍稍稍向前一指,喝道:“不要亂動!”白藏將身子穩住,眼睛看著秦弓捏劍的手。
秦弓心中暗暗叫苦,他只覺得自己幾乎便要軟倒在地,便是連手中的劍也快要拿捏不住了,而白藏卻似看破端倪似的,半點不肯就範。
白藏忽道:“你為什麼不肯自己去救他們?難道以堂堂魔尊還怕不能從幾個小卒子手中救下他們?你的手為什麼要抖?你若真有這許多能耐,又何必脅迫我?我看你是真力未復,兀自強撐吧!”
秦弓冷然道:“你還是老實些,我只要手往前一送,你的性命便即刻不保了。”
白藏嗯了聲道:“說得也是!”說話間,也不見他屈膝移步,忽然整個身子往後移開了半尺,已經離開了魔劍能傷及的範圍。
秦弓大驚,搶上一步,正要揮劍,忽覺全身力氣在剎那間如同被全然抽去,雙膝一軟,幾乎便要摔倒在地,慌忙間,將劍一駐,卻已單膝跪倒。
白藏哈哈而笑道:“秦弓,你不過是垂死掙扎,卻半些用也沒有。到頭來還不是依舊沒有逃脫我的掌心?”
他復揚聲道:“秦弓,你既已跪下,足見已承認我這魔尊之位,很好很好!”這句話卻是說給臺下眾人聽的。
臺下眼看得臺上變故陡生,頃刻間已經變了數變,正自茫然,忽聽得白藏這等說話,立時一片譁然。
正在一片紛亂之時,忽聽得一個聲音道:“白藏大人接任魔尊之位乃是眾望所歸,若有不服者,就地正法!”話音剛落,便見好大一個頭顱飛上半空,轉頭看處,一個沒有了腦袋的腔子裡鮮血狂噴而出,宛如一道血泉一般,甚是驚人。
“是豕突將軍!”有人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