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好把這些賊人一併押解上府衙。”
趙瑜道:“說的是,不過東山的賊人還未剪除,只怕他們不肯甘休,會不會在押解途中鬧事劫囚?到時候還請連兄……”
“我不能去。”鳳玄淡淡地。
趙瑜嚇了一跳:“啊?那這如何是好?為何不能去?”
鳳玄望著他,輕描淡寫道:“我有家眷,故而不出遠門。”
趙瑜啼笑皆非:“去府衙最多三天時間而已……”
他的神情仍然雲淡風輕,像是說著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我答應過我家娘子,不能夜不歸宿。”
“這這……”別說趙瑜五體投地了,就連趙忠也目瞪口呆,一瞬就想起那個湖畔茅屋邊上的窈窕人影,總覺得似曾相識哪裡見過。
趙瑜見鳳玄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無奈,就訴苦:“若是連兄不出馬,萬一那些賊人鬧起來,怕無人能夠抵擋得住啊。”
鳳玄想了想,便道:“那也不怕,我們不跟他們硬碰,只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就是了。”
趙瑜倒也不是笨人,略一想就也明白,喜不自禁:“好計策好計策,我怎地竟沒想到……不過,這王守善一身繫著東山跟當地杜家兩戶,只不過他如今牙咬的死緊,該如何是好?難道要用大刑?看他那個無賴氣質,好似也不是個害怕刑罰的。”
鳳玄說道:“這個就得看大人的了,我只管捉人。”
趙瑜無奈,只好先放了他。
鳳玄知道他身邊有顧風雨護著,必定無礙的,就把其他捕快都安排在大牢處,又分出一部分去街頭巡視,只怕那些賊人為救同黨,過來縣內騷擾。
如此又部署了一陣,鳳玄便才出來,離開縣衙騎馬出城門的當兒,卻望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