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但豬豬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先前她沒想到光明神那茬,現在宋槐一提,她突然醒悟到金篤沒死的話必然會來救皮炎,到時候己方這些人就能脫困了。只是一想到把希望寄託在敵人身上,她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憤恨,喃喃道:“讓我指望那些混蛋?還不如讓我在這裡多待幾天!”
宋槐心知她疾惡如仇的性子,淡淡笑了笑,不再多說。棠衣是個聰明的小姑娘,見對方那副做派,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宋槐方才話語未盡擺明了是不信任自己,她這樣一想就更加著急,怎麼也沒法安下心來。
“眼鏡哥哥,你方才說什麼光明啊?”棠衣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好奇的問,“有什麼秘密不可以讓棠衣知道嗎?我不會洩密的啦,你告訴我嘛!”
“沒,沒什麼……那個……你,你今天想,想吃什麼?”宋槐不習慣撒謊,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問題多多的丫頭才好,只能拼命扯開話題。
豬豬又是一聲冷哼,很看不慣宋槐這副沒出息的模樣。見棠衣還不依不饒的詢問著,她很不耐煩的站起來說道:“別問了!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你跟我們可沒什麼大關係,別一天到晚打聽這個那個的!哼,該你知道的,我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你別亂打聽!”
她倒是乾脆之極,直接就斷了棠衣打探的企圖。小丫頭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的說:“好姐姐,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會亂問了。”心底裡,棠衣卻是慌亂起來,越發覺得兩人可能會棄自己不顧。這般擔憂著,她開始尋思起把自己和他們緊緊綁在一起的法子來。那個姐姐不好相與,眼鏡哥哥卻是容易對付的,要是他對自己動了心思,那就方便多了……棠衣想著想著就篤定了,一定要把宋槐牢牢抓在手裡!
這天夜裡,當宋槐去洞口守夜的時候,棠衣破天荒沒有跟著去,只是乖乖的在自己的地鋪上睡覺。豬豬雖然奇怪,倒也沒有多想。她在外面為了尋找食物而奔波一天,早就累得不堪,剛躺下就睡著了。
過了好一會兒,棠衣探出自己的小腦袋,輕輕推了推豬豬。見她睡得香甜,對自己的動作毫無反應,棠衣不禁抿嘴一笑,偷偷摸摸的起身出去了。
宋槐就在離洞口不遠的一塊石頭後面半躺著守夜,棠衣躡手躡腳繞過那處,直接走到那注清泉的邊上,脫下了外衣,只穿著內裡的一件吊帶小衣和短裙,走到水中擦洗起身子來。
略洗了一會兒,她加重了手中的動作,水花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宋槐那邊馬上察覺,急急奔過來察看究竟。棠衣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又急迫又興奮,隱隱還有幾分羞意。對於宋槐,她並沒太多的愛意。但她一心想讓宋槐做自己的保護神,便想出這個法子好讓他拜服在自己的裙下。比起把希望寄託在宋槐的善心上,不如讓他對自己產生迷戀和愧疚來得安全。
她這樣盤算著,宋槐已經急衝過來。這汪清泉是他和豬豬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的水源,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斷然沒想到,泉邊沒有什麼怪獸,卻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棠衣。見他過來,棠衣驚叫一聲,呆立在水中直愣愣的看著他。
“是你……”宋槐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大半夜的跑來這裡?我還以為是什麼怪獸來搶奪水源呢!下次你別一個人出來,叫上豬豬或者給我一聲招呼,不然出了事我們都不知曉……”
棠衣見他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那溼漉漉的身子上,不禁有些失望。見宋槐扭頭就要走,她趕緊抽搭搭的哭泣起來。
“怎麼了?”宋槐停了腳步,詫異的問,“你哪裡不舒服嗎?”
“眼鏡哥哥……”棠衣邊哭邊說,“你,你看到了我這副模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宋槐這才注意到對方只穿著小衣,露出白皙的胳膊和豐腴的大腿。而且在水中,棠衣的衣服都溼了,緊緊貼在身上,顯出花季少女那妖嬈動人的曲線來。他面上一紅,吶吶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我其實……”宋槐突然意識到不妥,連連辯白,“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別在意。我,我馬上就走……”
“眼鏡哥哥,你怎麼能不認帳呢?你剛才看到了我的身子,可要對我負責啊!”棠衣抹了抹眼淚,含羞帶怯的低下頭,“我知道你們東邊的人最看重名節,也最愛惜女性,你不會對我始亂終棄吧?”
“始,始亂終棄?……”宋槐的腦袋有三個大,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辦,“我,我沒,沒有啊……”
“他看到你什麼了?”一聲刻意壓制的冷聲突然從後面傳來,“什麼始亂終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