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個字剛一出口,腦海中就靈光一閃,“你是說那個……”那個教黃小姐“五行搜尋大陣”的人。
“現在我們知道的這個陣就黃小姐和那個神秘人物會,黃小姐已經被找到,我們就是她的不在場證人。”跟依依想得一樣,“我對那些陣法什麼的不懂,但我想人做什麼事都有他的目的,現在又出了劉建國落跑的事,說不定就是那人在發動陣法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如果那人是敵非友,豈非糟糕!
“你能找到涵哥他們嗎?”
“當然能啦!Now?”
“Yes!”
依依飛出一根火紅的羽毛,口中還唸唸有詞,細聽之下,原來是:“去找涵少,帶來這裡,去找涵少,帶來這裡。”
暈,就這麼簡單?!還以為她唸的是什麼高深咒語呢!
“那是什麼毛?挺漂亮的嘛!”
“那當然啦!可是鳳凰的羽毛吶!”好神氣,像是她自己的似的!
歐陽輕笑了一下,又說道:“這個水屬性的人出了異常,那其他四個呢?”這也是姚隊突發奇想,靈光一閃而想到的,還說他是不信鬼神呢,誰信吶?
“所以你現在才有車去醫院吶!”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那兩個在醫院的病人也已不在那裡了。
又到醫院了。
一掃往日的寧靜,醫院裡人聲嘈雜。
“出什麼事了?”歐陽拉住個小護士問道。
因為是朱醫生助手,小護士也認得歐陽,忙道:“歐陽警官,出事了,你們送來的那兩個病人像發了瘋似的傷人呢!”
“他們還在?!走,去看看!”依依一馬當先,尋向嘈雜聲的源頭。
歐陽只得緊跟上去。
原本躺在那裡性命垂危的兩人現在只能用龍精虎猛來形容,那一個個強壯可比精神病院同行的男護士們被他們就像小朋友似的拎來甩去的,沒啥還手之力。
“什麼時候開始發作的?”還好那小護士有跟著來。
“一個小時前還都躺在那裡呢!”一個小時,差不多跟劉建國意外是同時。
“歐陽,讓他們走。”有時候,依依冷靜得連自己都害怕。
“正有此意。”歐陽笑了一下。
院長斟酌再三還是答應了歐陽的要求,前提是歐陽寫下了責任書(以姚隊的名義,嘿嘿!)。
一脫離羈絆,兩人如同脫了韁的野馬,難怪大寶說劉建國的速度快趕上美洲豹了。
剛出醫院,兩人就分成了兩個不同的方向,而且是一個往東,一個向西。
“我去把車子開出來!”這速度,只能用車子來追了。
“來不及了。”依依拉起歐陽,嚮往東奔跑那人追蹤而去。
“那人怎麼辦?”
一個懶懶的聲音給了他回答:“交給我們吧!”涵少總是能在關鍵時候出現。
“為什麼九兒總是可以跟阿吉在一塊?涵哥哥,你不公平!”遠遠傳來翩飛的埋怨聲。
汗,這孩子……
“好像沒看到瑾哥和黃小姐。”眼睛還蠻尖的嘛!
“我們追一個,我哥追一個,大寶他們跟丟一個,還有幾個?”
“兩個。”不錯不錯,還算得出來,“你是說他們一人追一個去了?”
“以瑾哥哥的性格,會放嫻媛姐一個人行動?我想他們一定是在一起的。別忘了,阿杰和小強打架不怎樣在行,跟個把人還是可以的。”
“原來如此,他這是去哪啊?”
“不知道,跟著就行了。”為了防止被發現,依依他們不敢跟得太近。
那人卻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
兩人忙找地方隱蔽起來。
“嗚……”仰天長嘯,聽得兩人起了層層雞皮疙瘩。
同時還有四聲長嘯遠遠地呼應著。
“他在幹嘛?要變狼了嗎?”你是科幻電影看多了吧!
不止是嘯聲,還有絲絲青氣從那人身上飄升而出,開始還幾不可視,漸漸轉濃,甚至連肉眼都可以看得分明。
飄出的青氣並不消散,而是將那人團團圍起,卻讓依依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那個成語——作繭自縛。
那繭(姑且稱它為“繭”吧!)一樣的東西越團越大,不一時已涉及到了那人周圍十步開外。
“不知道,不像是好事,得阻止他!”
“做夢!”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