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啊?”
“我去守夜啊,你不用管我,先回去吧。”
唐宇望了杜銘蕭一眼,對林緒說:“人家這位正主在這呢,你跟著瞎起什麼哄,快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了。”
杜銘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人家口中的“正主”指的是自己。他微微有些尷尬,又怕越描越黑,索性閉上嘴保持沉默。只是他這才注意到林緒旁邊站著的這個男人。高高帥帥的,沉穩內斂,跟林緒之間還保持著一種奇怪的氣場。
林緒也看出了杜銘蕭的尷尬和不自在,白了唐宇一眼,才轉過身來笑著對杜銘蕭說:“那什麼,今兒晚上你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我守著就行,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那麻煩你了,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就行,陸雲手機上有我號碼,還有……”
林緒話還沒說完,就被唐宇打斷了:“哪來這麼多操不完的心啊你,人家警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得等你來。”說完又對杜銘蕭客氣地笑了笑“那我們先走了。”
等這兩個人拉拉扯扯地走遠後,杜銘蕭才揉著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回到病房裡。剛推開門,就正好看見某人拉好被子閉上眼睛做出一臉昏睡樣。
“別裝了,看見了都。”杜銘蕭隨手拉了張椅子坐在病床邊上:“麻藥退了沒?”
“退了些,傷口疼著呢。對了,林緒呢?”
“他跟唐宇先回去了。”
“重色輕友的王八蛋。”
聽到“重色輕友”四個字,杜銘蕭就能斷定跟林緒有一腿的是那個唐宇而不是陸雲了,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上次見面你們倆不還挺親熱嗎,怎麼這麼快人家就另結新歡了?”
“警察叔叔”陸雲一臉賤樣地抬起頭看著杜銘蕭:“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大叔,你傷口不疼了?”
“看見你就不疼了啊”不要臉的流氓仗著自己受傷了杜銘蕭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準備將調戲進行到底。某人表示這種隨便調戲又不用擔心捱打的感覺真是太爽了,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笑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杜銘蕭立馬掀開他被子想要檢視一下傷口裂了沒有。還好,沒有再把傷口弄出血。在他還想再仔細檢查一下的時候,就聽到頭頂上傳來某人不要臉的聲音:“警察叔叔,我可沒有穿衣服,你再這樣盯著我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杜銘蕭這才想起陸雲還裸著上半身,他很快地把被子拉了回去給陸雲蓋上,坐回了椅子上,然後假裝淡定地掏出手機胡亂在螢幕上划著。
“我都還沒有害羞,你怎麼連臉都紅了。”陸雲突然發現,杜銘蕭對自己有些不一樣了。以前的小警察要是被這樣調侃,一定是一臉冷靜地收拾東西走人,他現在卻依然坐在這裡,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終於想到重點的某人,也不顧自己疼得冒冷汗,撐起上半身伸手撈過了杜銘蕭手上的手機,然後藏在自己枕頭下面,杜銘蕭下意識俯身去搶,陸雲趁其不備,在杜銘蕭的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第二次被偷襲的杜銘蕭,可沒有了第一次的沉著冷靜,他一動不動地盯著陸雲,心臟在胸腔裡“砰砰”地跳動,聲音大得震痛了耳膜。
在不停地心跳聲中,他聽到了陸雲在自己耳邊的低語:“警察叔叔,我喜歡你,這次是認真的。”
他像著了魔一樣,輕輕地印上了陸雲的嘴唇。陸雲有些驚喜,伸出右手按住杜銘蕭的頭,熱情地回應。杜銘蕭接吻經驗不足,唇舌激烈交纏間,有些呼吸不暢,喘不過氣來,他伸手推了推了陸雲的胸口,陸雲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杜銘蕭坐在床邊喘著粗氣,努力呼吸新鮮空氣,臉頰因為缺氧染上一絲紅暈。
“陸雲,我……”
陸雲一聽他說話,就緊張地打斷:“警察叔叔你不會反悔了吧?”
“我……”
“你可要對我負責,不能始亂終棄!”
“大叔,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吧。”
陸雲等的就是這句話:“負責負責,肯定負責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向媳婦兒坦白身世
陸雲最近幾天在醫院裡養傷養得相當舒坦,舒坦得他都不想出院了。這叫什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受點傷算得了什麼,咱換回一老婆啊,值!
有了傷口疼這道護身符,某流氓完全不知廉恥地隨時隨地大吃豆腐,大佔便宜,摸摸小手,摟摟小腰,親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