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紅了。
莫芊涵搖頭,“現在的娃兒都不純潔了,老想到一些不該想到的地方。”雖然被採了葉的赤蛇的確跟男人那玩意兒在激動衝血時很像,但一想就能聯想到的,一定是一個十分淫啊蕩的娃娃。得,這個美男一定被女人上過了,她沒有興趣再逗人玩兒了。
“你找死!”男人惱怒,他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敢嘲諷他!
“我靠!”莫芊涵馬上發毛了。“你丫自己思想不純潔,把赤蛇的形狀想歪了,關我毛事啊。想的不流氓,我說的流氓,滾!”她脖子上的傷還沒跟這個男人算賬呢,還犯到她頭上來,簡直就是沒想活了。
男人沒再跟莫芊涵繼續廢話,直接出手。莫芊涵毫不示軟,打就打,誰怕誰,反正她也有武功。男人的身手十分的了得,竟然跟莫芊涵打成了平手,暫時難分上下。男人差異地多看了莫芊涵一眼,他自己什麼身手很清楚,這世上想要跟他打成平手的,寥寥無幾。
難道只因為他身上中了毒,所以功力退步了,才會跟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打成平手的?
莫芊涵掃了一下那男人的下盤,一時間塵土飛揚。莫芊涵眯著眼眸,眼裡沒有半點戲謔,跟之前那個笑眯眯的女人像是完全換了一副樣子一樣。
眼裡的笑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冷意。莫芊涵每出一招,都用出十用的力來,而下一招竟然能生出十一分的力來。招招都攻向男人的要害之處,莫芊涵摸了一下自己的腰,似乎想從腰間取出來。可一摸,腰上卻是空的。心裡雖有疑惑,但解決眼前這個男人更重要一點。
男人發現自己應付莫芊涵開始變得吃力,於是想速戰速決,這麼厲害的女人存在於世,對於他們男人來說是一種威脅。不知為何,男人生起一股想要殺了莫芊涵的念頭,總覺得要是今天放過這個女人的話,以後這天下一定會因為這個女人而變得動盪不安,就連自己也要受到牽連。
“靠,你打架還分神,果然不怕死!”莫芊涵手成虎爪,緊扣向男人的咽喉。剛才他不是用劍指著她的脖子嗎,那她現在就回掐,算是回禮了。
男人被莫芊涵扣住咽喉大穴,心裡驚愕不已。只要這女人手下再多三分力,自己必定命喪當場。男人一個反身,想要推開莫芊涵,因為兩人靠得太近,就扭打到了一塊。
突然,一瞬間時間就這麼停頓在那裡。莫芊涵和男人同時住了手,男人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手,莫芊涵皺著眉頭,看自己的胸。。。
男人懷疑地動了動自己的手,手心裡溫溫暖暖的,鼻前飄〔過一陣淡淡的清香。那溫熱的女體,柔軟的胸部,都告訴男人自己摸了女人不該摸的地方。只是手心裡那種像是要被化掉般的柔軟觸感讓男人一時放不開手。
莫芊涵額頭上掛滿了黑線,這個男人是摸上了癮,靠,還不放手。她這麼站住,這個死男人就不把手從她胸前移開,一直吃她的嫩豆腐。當胸前的大掌又動了動,捏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肉包子,時,莫芊涵真是陰沉下來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胸離開了男人的掌握。男人手心裡一沒了莫芊涵那柔軟的觸感,心裡空落落的,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一樣,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啊。家中絕色女子多的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可她們哪怕脫光了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她們身上,他都沒有感覺。
但剛才只不過隔住衣服碰了一下,他心跳這麼快乾什麼?
“你還是一歲小娃娃,喜歡摸你媽。。。你孃親的眯眯?”莫芊涵皺著眉頭問男人,看他長得高高帥帥,奶都還沒有借成功。所以才會看到一個女人的,就想上前摸那女人的眯眯?他不被當成色狼打死?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靠,整一個白痴加低階流氓。
“要沒摸夠,出點銀子,自己上妓院再去摸吧。”莫芊涵非常不甘心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把手放在了男人的胸上,然後用力地摸著。與其說摸,還不如說爪呢,莫芊涵如同一隻發狂的小貓,死命在男人的胸前留下自己的痕跡。
男人吃痛地看著莫芊涵,因為他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女子的身體除了相公之外,是不可以被其他男人碰的。他還碰了人家最不該碰的地方,所以只能忍住。
男人沒想到,要是他一刀殺了莫芊涵,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你在做什麼?”男人低下頭,看在自己胸前放肆的一雙小白手,瑩亮的指甲顯出了粉粉的顏色,十分的漂亮。細嫩修長的手指似根根嫩蔥一般,正好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很暖,很安心。
“靠,被你佔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