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暫且不論,沒參與攻擊的人照常自行約戰。
青學今天約戰的是山吹的千石,派出的人是最弱的Servant桃城武,該Rider的寶具不知道是自身實力不夠還是大宇宙惡意,居然是除了鈴不響以外什麼都響的老古董,逗得千石直笑:
「有趣君,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
桃城雖然也跟著千石笑了兩聲,但其實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求勝心切的他下一球立刻使用自己Servant化後的背景輔助攻擊。雖然幾乎每名選手都會有海市蜃樓的背景,但真正使用背景當攻擊手段的則比較少見,立海大的柳生是一個,丸井勉強算;而青學的桃城也許是將背景用得比較好的人——他利用天生的洞察力去感受背景中細微的變化所帶來的微小差異,比如風,比如場地地面的改變,然後在利用這種變化讓對手察覺不到失球的可能。
而到了後期,千石的背景幾乎已經被他完全同化。幸運千石利用自己的幸運擊敗了忍足謙也,但諷刺的是,竟然他自己也是被完克而失敗的。
「我現在是有點理解忍足君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比賽結束後,千石笑著這麼說。
桃城沒有聽懂,他也沒有解釋什麼。兩人上前友好的握手,但還沒來得及鬆手,千石就已經被聖盃回收。
一直沉默著的手冢直到這一刻才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終於又熬過了一場比賽。這時,之前就站在他旁邊等比賽的跡部忽然開口:
「你們隊的那個桃城,洞察力不錯啊。」
對此,手冢不卑不亢地點了下頭,表示認同與感謝誇獎。
跡部也習慣了他這種有些冷淡的性格,所以之後對方忽然關心他起來,是讓他有些驚悚到吃驚的:
「說起來,你沒問題麼?」
「什麼意思。」
「你今天接了多少場比賽。」
「哼。」
手冢有聽說跡部對於比賽來著不拒,甚至在一天之內打兩隻三場比賽。雖然他從來沒有輸過,因時間不夠而被迫打平也就一場而已,但還是有人孜孜不倦地找他約戰——Servant化的跡部沒幾個人能對付,現下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車輪戰了。
「不過是些不華麗的蟲豸而已。」
手冢其實也知道跡部肯定會逞強不說實話,但他也沒有辦法,青學慘淡經營尚能自保,還想去幫別人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過了一會,跡部也上場去比賽。手冢想了想還是留下來看比賽,不想最後一個電話改變了他的設想。
這個來自海堂的電話通知了他一個始料不及的噩耗。
「部長,我們的陣地,被炸了。」
會主動攻擊的人,除了立海大,或者說除了他們的欺詐師仁王雅治,手冢想不出別人。雖然目前看起來對方好像還有一定底線,只是炸陣地沒有弄出人員傷亡,但誰知道以後會怎樣。
其實仁王覺得自己很無辜,他炸了三個陣地,都只是炸別人家的結界,真沒想搞得別人沒地方住的,你家連結界都不牢靠,被炸得沒地方住不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這事還真有點機緣巧合,青學的Caster菊丸是最早被回收到的Servant之一,陣地製作道具製作是不用想了;而會為青學陣地擔心的那位乾同樣犧牲得過早,所以到了最後,仁王攻擊陣地時候竟然房子直接被炸了。
所謂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又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跡部知道以後又發郵件去嘲諷真田,但是這回是幸村回了他郵件:
「我們炸冰帝陣地的計劃比較後面,需要提前麼?」
大爺表示我才不受威脅呢,只是我沒錢充話費了所以不發郵件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忍足一臉嘲諷地拍著跡部的肩安慰。
你不是窮得只剩錢麼說起來是你自己嘴欠去騷擾別人吧之類的吐槽沒說,他可真是有同伴愛呀。
大爺咬牙:
「你這是誇獎麼啊嗯?」
「毫無疑問確實是,不信你去問別人,他們肯定會說是誇獎的。」
忍足一臉真誠。
跡部表示讓你的真誠見鬼去。
冰帝的帝王就是帶著這樣憤怒的心情去參加比賽的,而這個晚上約戰的選手是個以體力見長的選手,雖然碰上遇上跡部有些班門弄斧,但跡部還是覺得這名選手是可塑之才。
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