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壯漢的咽喉發出清脆的喉骨斷裂之聲,瞬間躺在了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擂臺場上,每一個對手都是對於自己的一種威脅,看見黑人壯漢已經奄奄一息,這個傢伙正好送他上了西天。
小丟,心地始終還是善良了一點,他不喜歡這種嗜血的比賽,要不是為了黃海林,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做的。
人,不是畜生,是不應該用來互相殘殺的。
東南亞漢子擊倒了壯漢之後,身子佔據了一個有力的位置,對著小丟眨了眨眼睛,看來,他是想暫時跟小丟保持在同一戰線上了,畢竟,這樣生存下來的機會會高出許多。
小丟點點頭,算是一種預設,不管最後剩下來的會是誰,短時間保持一個合作,倒不失為一件壞事。
黑人壯漢的躺地不起,讓那幫押注的混蛋頓時一陣嘆息,他們將目光放在了小丟的身上,這個東方小子剛才一系列的攻擊實在讓人眼花繚亂,很不簡單。
看來,有時候看體型是看不出一個人的實力的。
尤其是東方人,身材小,可他們同樣有著無與倫比的戰鬥力和爆發力,同樣會讓所有人震驚。
現場沒有人再去動用桌子上的美酒跟佳餚,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擂臺賽上面。
混亂格鬥,最忌諱的就是一股腦兒的亂打亂殺,那樣的話,是極其容易拉仇恨的,可現在,賽場上卻有一人,在瘋狂的攻擊著每一個人,幾乎是見人就動手,而且,在他手上,此時已經有了四條人命,還有一個,是被他活活咬斷脖子而死的。
這個瘋狂變態的傢伙,正是行屍,披頭的師兄。
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因為,即使沒有顯眼異常的聚焦燈,他還是很容易進入到了眾人的視線當中,出拳,出腿,力度跟準確度,他都堪稱完美,而且,每一次的攻擊都十分的到位,有時候好幾次都做到了一種秒殺的狀態。
殺人機器,這人,徹底的瘋了。
將軍緩緩的端起了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之後,看了一眼披頭。
披頭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這就是他的師哥,一個為殺人而存在的變態。
“那還是人嗎?”小妖忍不住說了一句。
黃雀心有同感,更加擔心起了小丟,他看著趙道途,趙道途皺起了眉頭,再看尚關,此時的尚關卻是死死的盯著場內,臉上露出了一股疑惑。
擂臺賽上,只剩下了五個人。
小丟,東南亞人,行屍,還有一個美國拳擊手跟一個泰國泰拳手。
其他的六個,四個被行屍所殺,一個被黑人所殺,而黑人自己,卻被東南亞人所殺。
其他一些人之間雖然也有動作,卻不是十分的慘烈,受傷是有,卻還沒有受傷到要退出比賽的地步。
行屍的彪悍讓在場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震驚,格鬥,有進攻跟防守,而此時,行屍這個傢伙似乎只有攻擊一途,他的身上不是沒有被人擊中,不過他卻是毫不在意,而且受傷對於他來講,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丟跟那個東南亞人是體力消耗最少的一個,美國拳擊手臉上淤青一片,體力透支比較大,而那個泰國泰拳手,卻是彪悍無比,此時的他也是全身關注,提防著其他人的攻擊。
行屍再次動了,他將目標瞬間放在了美國佬的身上。
這位美國拳擊手以前是職業聯賽的,有著非凡的實力,後來年紀有些大了,就來到曼谷賺一些外快,慢慢的倒也是混出了一些名氣,在他的眼中,東方人,個子小,體力差,打自己兩拳,沒什麼反應,但是一旦讓自己擊中,就會瞬間躺地,所以,在曼谷打拳,他有著充足的信心。
而這一次。。。。。。他似乎真的是錯了。
面對這個被稱為殺人機器的行屍,他感覺到了一種恐懼,他是親眼見到行屍殺人的,可這個時候,面對著行屍的攻擊,他也只能是咬牙頑抗,行屍的每一次攻擊,就跟一顆導彈,死死的砸在了拳擊手的身上,美國佬大聲的慘叫,這個時候,一直以重拳重腿攻擊的行屍突然變拳為爪,狠狠的襲向了美國佬的咽喉,猛的一用力。
美國佬的生氣在瞬間消失,行屍一個反手,直接將這個傢伙兩百多斤的身體給甩出了場外,再看行屍的手上,一片血汙,美國佬咽喉的碎肉跟鮮血混成一團,出現在了行屍的手中。
行屍呼呼的喘了兩口氣,眼神一閃,直接放到了那個有些瘦小的東南亞人的身上,看了兩眼,又將目光射向了小丟,最後,微微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