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簡單,咱就去找大舅媽說道說道楊嵐和舅舅在我家的這點子事情。”齊璇可沒有忘記在齊傑揭發柳富生和楊嵐那點子事情之後,柳富生那害怕驚恐的表情,若不是家裡有一隻母老虎,何以這般的懼怕。
這樣的男人,以前她見多了,都是有賊心沒有色膽的東西,老婆面前就是一隻貓。到了外面偷腥,絕不敢讓家裡知道。
柳漾原本還在哭的人,聽了齊璇的話,整個人差點沒有被氣厥,這二丫頭,天生就是來克她的,如果二丫把這事捅到了嫂子那裡,只怕那個泛起左性的嫂子還以為是她讓大哥和楊嵐一起來她家偷情,是她拉的線搭的橋,只怕到時候,連她都一起埋怨。
想到大嫂的手段,柳漾就顧不得傷心難過走出家門,往後凹村去了。
一路上,柳漾還想著該用什麼辦法說服把錢把的死死的老孃?這可讓柳漾為難了。
兩百元,會要了老孃的命!
要不這樣,先是讓老孃拿出兩百,到時候那兩百元也是給丈夫治病,她小意溫柔一下,把齊浪給哄住了,兩百元到時候拿來給老孃。柳漾想著只有此策。
只是楊家那邊的事情沒有辦好,只怕老孃對她又有想法,柳漾想到好不容易用半頭豬得來的孃家的地位,又要因為這次的事情化為泡影了。
那幾個丫頭片子呀,真是越來越難控制了。
柳漾走到後凹村,正是太陽西下的時候,家家都燃起了炊煙,燒著晚飯,柳漾的肚皮“咕嚕咕嚕”的叫著。
早上從孃家出來,沒有吃一粒水米,中午到家就開始遊說,也沒有吃上一口,現在又要灰溜溜的去孃家要錢治療丈夫。
想想柳漾就覺得無比的悽慘,感覺自己比小白菜還可憐。
手心是自己的孃家,手背是子女和丈夫,她被夾在中間兩難境地。
柳漾來到孃家,柳家的人就開始問起了柳富生。
“柳漾,你和富生一起出去的,你來了,你大哥去了哪裡?”
柳家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個子頭又高,就是老了,也沒有人敢對她如何,是出了名的厲害角色。
相反柳漾父親柳來財,從小體弱多病,當年田美細就是看上柳家沒有婆婆需要伺候,家裡只有一個公公,柳家也只有柳來財一個男丁,她嫁過來就能當家做主,田美細這才嫁的,否則以她這相貌,多少男人肖想,最後嫁給了這麼一個病秧子。
再說柳來財,看上去病體虛弱,病秧病秧的。可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如何,還是一樣過來了,當年比他身體好的,很多都去了,可他病貓的身體,偏偏活了下來。
柳家老太太瞪著一雙貓眼,看著鵪鶉似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兒,跟著死鬼丈夫一個性子,半天打不出一個屁來,非要憋死她。
“媽,我哥把齊浪打了,齊家村人要齊浪的醫藥費,如果咱家不賠兩百元,就把我哥留在那裡不放人了。”
“你再說一遍,你哥打了誰?”老太太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問道。
“打了齊浪呀,現在我就是來拿錢就我哥的。”柳漾哭哭啼啼起來。
“啪!”老太太直接拿著手邊的菸灰缸子砸了過去,砸在了柳漾的腦門上。
“那是你丈夫,你哥打了你丈夫也是為了你出頭,你家好意思問我來要錢?柳漾,不管你去借也好,去買也好,總之將你哥去放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柳漾吃痛的捂住額頭,再一看,額頭砸出了一個血坑。
“媽,我不是給你一百元嗎?你先把那一百元給墊上,再添個一百元,先把哥救出來再說,那錢就算是我借你的,回頭我會從齊浪那裡把錢拿回來的。齊浪現在已經不給老太太錢了,他肯定會給我當家的。”柳漾哀求。她回來住這麼久,如果不給孃家錢也說不過去,哥哥不說話,嫂子也要說閒話。
所以她進門的時候母親就讓她把身上錢上交,這樣也能堵住嫂子的口。
“我真是生了一個什麼東西呀,真是造孽,連老公都拿捏不住,早知道你這麼沒用,嫁給村口的王二狗也好過這個齊浪,看看人家王二狗,媳婦說東絕不往西,人家媳婦長得又黑又醜,我說把你長得這麼好看有什麼用?”田美細貓著身子嚷嚷道。
“這個事情和老大媳婦去說說,總是你大哥打壞了你丈夫,這錢讓老大媳婦出一半,不過回頭你可要把錢都拿回來,否則我要你好看。”田美細瞪了柳漾一眼,嚇得柳漾瑟瑟發抖,常年在柳母的虎狼教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