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馬上,蕭繼譽就把人領到了客廳,齊璇消毒金針,田七上前給蕭繼譽針灸。
外面的人苦等了一個小時,齊璇和蕭繼譽這才從房間裡面走出來。
“田七,我家繼譽如何了?”蕭晟拄著拐上前問道。要知道蕭繼譽就是蕭家的大家長,現在蕭笠還沒有成長起來,蕭繼譽自然是不能倒下的。
“放心,經過剛才診療病人已經好多了,不過之後還要配合喝藥,病才能除根。”田七把齊璇開的藥方交給了蕭家人。
約定一個星期之後還會來針灸一次。
蕭家人拿出了一千元的酬勞交給了田七,田七欣然收下,到了外面,田七就把錢給了齊璇。
“你這樣針灸真的能治好蕭繼譽的腎病?他的病可是相當嚴重?”田七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置信,總覺得在雲裡霧裡一樣。
西醫就算是把人弄到國外去治療,不huàn shèn也沒有痊癒的可能。”
“壞了就是壞了,經過這次他的腎也算是元氣大傷,就算是能好,保養的好我也只是保證二十年,而且這二十年他可不能房事。”
聽到二十年不能房事,不知道為什麼田七感覺有種詭異的氣氛。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呀,我就是故意的。走,我請你吃大餐。”齊璇拿著一千元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不管怎麼說,現在蕭颯可是她的合夥人,欺負她的合夥人,就等於是欺負她,自然她要幫蕭颯先收點利息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田七還是不明白,小聲的問齊璇。他這是怕蕭家人知道了找他算賬,要知道他出面給人治病的。面前這位可以耍賴拍拍屁股走人,黑鍋可是他背。
“你放心,他這個病就算十個名醫治療都會勸他謹慎房事。”腎是精之元,精氣遺漏對腎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