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出一股冷冽的氣質。
“你想明白了嗎?今後要怎麼做?”齊璇看了思南一眼。
“我想明白了,只要走出這裡,我絕對要讓那些傷害我的人付出代價,我孃親雖然去世了,可外公好歹是威虎大將軍,就算是廉頗老矣,皇上對外公也是絕對敬重的,,如果知道我的處境,外公外婆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她目光射出一道堅定。
“那行,你給你外公修書一封,不,你寫一封血書,自辯清白,說出你妹妹和逍遙侯害你之事。”
“難道不是我繼母的意思嗎?如果不是爹爹的無能...”她現在連相國也恨上了,整個府裡沒有她不恨之人。
“這個社會還是以孝道為主的,你不能責怪爹孃,不但不能怪罪,還要說是他們被蒙在鼓中。報仇之事來日方長,現在你只要能走出這裡才是最重要的。”齊璇看了思南一眼,看到她能想明白也是很好的,原本包子一樣的性格,常年在深閨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循規蹈矩的生活著,一招身邊的人全都被害,她不得不自強起來。
齊璇看著她咬破了手指,然後撕下了衣服一角,以手指代筆,寫起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