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問你了,是不是接觸了不該接觸的人,還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齊璇的手指點住了齊傑的人中,只見齊傑的印堂逐漸的發黑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二姐,齊傑這是怎麼了?”看到齊傑印堂上的變化,齊莎著急壞了,不管怎麼說,齊傑都是她的弟弟,對這個弟弟,齊莎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兩人總是吵架,可心中她其實也非常的關心這個弟弟,不管怎麼說齊傑這都是家裡唯一的男丁。
“我印堂怎麼了?”齊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至齊莎拿來一面鏡子讓齊傑自己照。
“你自己瞧瞧這是怎麼一回事?三姐,我看齊傑班級那女孩子渾身陰森森的,你說會不會是她?”
“你別胡說八道,她就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鬼?而且鬼不都是晚上才出來的嗎?大白天的鬼哪裡敢出來,還上學?她戶籍哪裡弄來的?”齊傑冷笑三聲。其實他也不過是強撐,三姐的本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可真要說自己同年狗血是鬼,他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是不是還要看過本人才能知道的,如果是,遲早會露出馬腳,如果不是,我們這樣猜測也不禮貌。”
“萬一是呢?齊傑,你以後不要和這個女孩子往來了。”
“姐,人家是我同學,我要是一下子不和人家往來,人家以為我看不起她。”
“看不起就看不起,難不成你還指望著她在班級裡混出名堂不成?”
“不是這麼說的,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最看不慣班級裡有弱小被欺負,她總是被人欺負,我看不慣。”
“那些人為什麼要欺負她?我想總是有原因的吧,那些同學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欺負一個人。”
“顏春燕長得好,所以洪晨玉這個刁蠻大小姐就看不慣唄,天天派人找她的茬,今天把她書包翻得亂七八糟,明天就在她的書桌上放一堆的垃圾,每次她都是含著淚把桌子收拾了上課,真是好可憐。我見過女人刁蠻的,沒有見過像洪晨玉這麼刁蠻的。”
“那你們班老師都不管嗎?”
“怎麼管?人家家裡有礦,據說舅舅又是大官,老師根本管不了。”
“那洪晨玉為什麼針對顏春燕?總有原因吧,要說長漂亮的,那多了去了,你大姐也長得好,怎麼沒有見你大姐哭鼻子。”
“二姐,三姐,還真別說,大姐被人欺負咱們離的這麼遠知道嗎?就是咱們幾個在班級裡也有被欺負的時候吧,這班級那就是一個小團體,總有一些人聯合起來去欺負那些看不慣的人,或者是身世背景不好,偏偏各方面出色的人。就是大姐被別人欺負那也不會和我們說是不是,所以我們也無從知道。”
“齊傑說的有道理,我晚上給大姐打電話,問問她學校的事情,可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大姐。學校很多人都是狗眼看人低。”
“你還真是被這傢伙帶偏了,齊傑,別以為你讓三姐去關心大姐就能逃過你自己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印堂發黑代表著什麼?”齊璇嚴肅道。
“二姐,我這不是有你嗎?有你我自然是不怕這些東西的。”齊傑露出討好的笑。二姐的本事他可是見過的,自然是不怕被拿東西纏上。
“少來打馬虎眼。既然她接近你,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你都要自己小心一點。”齊璇拿出一疊符紙交給齊傑。
“這是給你自保的,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萬一遇到什麼事情,就拿出來喊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知道嗎?”齊璇告訴齊傑符紙的使用方式,普通人可以用符紙,但必須要口令,他們修仙者就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或者是真氣去激發符紙,所以不需要口令。
齊璇也給了齊莎一疊符紙,雖然不知道齊傑沾染上髒東西是意外還是有意,防範總是沒有錯的,只有自己防範好,那些妖魔鬼怪想要害人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姐,我能試驗一張嗎?”齊傑看著手中的紙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你們都試一張吧!”齊璇怕兩人現在不試到時候慌手慌腳。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齊傑甩出去一張,結果甩的不好,管家聽到齊傑的喊叫好奇的伸出腦袋,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直接把管家凍成了冰棒。
齊璇的腦門出現三條黑線,上前連忙把管家身上的冰凍給解了,然後讓老管家去休息,別再出來,這要是再出來,可別出一些什麼事情。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齊莎也甩出去一張,這一甩,剛好甩在了花園裡,一院子管家精心伺候的花草在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