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這邊發生了這樣的大事直播肯定會受影響,比賽選手的衣服和鞋子都要嚴格檢查才能上臺,至於幕後黑手,這麼短的時間查不出來,不過也已經安排專人來此事,而不是之前督導的敷衍態度。
齊莎兩耳不聞雙窗外事,忙不迭飛針走線的給齊揚在縫補剪破的衣服,原本衣服乾淨純白,裙襬是那種半長裙能夠一百八十度展開那種,齊揚原先的設計是裙襬跟著舞蹈一百八十度的在半空能夠飛揚,現在被撕扯成了碎片,齊莎索性就將計就計的把隨裙襬縫在原有裙襬位置,中長裙變成了短的蓬蓬裙,原本的純美像是裂開了一條縫,變得張揚獨立。
等到上臺前三分鐘,齊莎總算是做好了最後的調整,把衣服完美的縫好了。電視臺的這些人雖不是懂行的,可好歹對於審美也是有的,看到齊莎短時間把一件毀掉的舞衣修改成了成品,而且齊揚穿上之後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件曾經被毀掉的舞衣看齊莎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沒有想到你妹妹還是一個裁縫呀!”
“她不僅僅是小裁縫,還是設計師,還有自己的品牌。”齊揚驕傲的宣佈。
“啊,你的品牌是什麼?”有人立馬感興趣的問,這個時候小助理過來喊人,齊揚要上臺了。
齊莎和齊璇把齊揚一直送到臺下,看上她上臺。
齊璇知道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不過她也知道幕後之人不會再出手了,她打電話給了洛天澤,電視臺這些都是勢利人,現在齊揚什麼都不是,想要查清真相肯定不容易,但是洛天澤就不同了。
想到自己口口聲聲的說要靠著自己最後還是要靠到洛天澤。齊璇哀嘆,靠就靠吧,誰讓實力不濟。
洛天澤接通電話得知這件事之後馬上行動了,不過就是短短三十分鐘時間,臺上的高層就有人把齊璇請了上去,這個時候舞臺上的比賽還在繼續,臺上的高層請齊璇去了貴賓室,洛家的孫媳婦導演根本不敢怠慢,之前督導一直不肯說的那個人名字身份也告訴了齊璇。
是電視臺的一個女主持,齊璇和齊揚並不認識,齊璇個和齊揚看了照片也是一頭霧水,並沒有的罪過這個女人。
那主持人被帶去問話,當然喊著冤枉,她說只是好心幫著舞臺督導挑選衣服,哪裡知道衣服裡面有針,就在齊璇姐妹也差點被糊弄過去的時候,洛天澤卻拿著一份影片資料過來了,當影片資料中顯示是這位女主持人把衣服剪破,又在舞衣上動手腳,接著妝模作樣過去指點督導時候女主持人終於沉默了。
然後一臉憤憤的盯著齊揚,說出了原因。
“不過就是一個黃毛小丫頭,你憑什麼被裴遠看上,還要簽過來?”
“裴遠?”齊揚和齊璇互對了一眼,總算是想起這麼一個人,可不就是上次因為丹丸的事情興師問罪的那位公子哥嗎?裴昴是弟弟,這位裴遠就是大哥。一臉冰山一樣的男人。
齊揚不知道起因居然是這位,可是自己和這位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我來管。”洛家和裴家有交情,自然他去問也有底氣。
“不能讓我姐姐無緣無故受這麼大的委屈。”齊璇抓著洛天澤的手,洛天澤點點頭。
然後看向了女主持,最後女主持自然是被公安帶走了,而其餘比賽人的舞衣還有舞鞋也查清楚了,都是比賽選手相互陷害。
臺下不管如何的烏煙瘴氣,臺前這些人都還要維持光鮮亮麗,比賽到了最後名次自然也出來了,在男主持的沉穩磁性的嗓音中,名次都一一花落主家,最後是宣佈冠軍,舞臺的鐳射燈一一的照耀過剩下的選手,最後定格在齊揚的臉上。
主持人的口中出現齊揚的名字,臺下一片歡呼,什麼都不知道的齊浪和身邊陌生人相擁,並且流下激動的淚水:“你知道嗎,這是我女兒,是我女兒!”驕傲之情溢於言表。
嚴葉清看到舞臺上的齊揚也一陣的高興,她沒有想到出去會個友,回來徒弟在舞臺上發生這種事,她陪著齊揚還要認識不少舞蹈界的前輩,齊家人就先回了賓館。
次日,裴遠來到了賓館見齊揚。他沒有想到女主持會這麼瘋狂。
“讓你受了無妄之災真是抱歉。”裴遠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次事情回去之後他就覺得挺對不起人小姑娘的,差點就冤枉了齊揚,接著他想起了齊揚是誰,為什麼這麼眼熟,他旗下也是涉及影視產業的公司,就打電話讓公司的人簽了齊揚,結果還沒有籤人,這件事被女主持知道了,這位女主持在追求裴遠,和裴遠吃過幾頓飯就自覺上升到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