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孩的眼睛,這是她作為母親的最後的一點認知,不能讓小孩子看到這種畫面。
“有些人就是死了還是在履行著母親的義務和責任,有些人身為活人,卻根本沒有當人的自覺性,這樣的人和死人有何區別?還不如死人呢!”
齊璇冷眼看著一切,當然她也認出了其中一個和他們齊家相關的人,原本以為洛天澤說的和齊家有些關係,是齊家的某個人,現在一看並不是齊家的人,她也就稍微放一些心,不過也不好受。
沒有想到齊超的妻子如此的墮落,齊璇看出她表裡不一,可沒有想到會和男人亂來。這麼做齊超知道嗎?如果那兩父子知道真相,會不會後悔離婚?
洛天澤的太陰司令牌已經有黑色的氣息朝著男人而去,一絲絲的纏上了男人。
“戚爺,好冷。”錢芳忽然身上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
“小妖精,那我就把所有的熱量都給你。”說完男人又開始賣力。
兩人絲毫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會讓黑絲傳給別人。黑絲像是病毒一樣,和這種人太過親密,都會被沾染上。
錢芳疲憊的回到家裡,蹬掉腳上的高跟鞋。開啟燈直奔衛生間。
雖然身上已經在酒店裡面的時候清洗乾淨,可還是帶著疲憊。晚上又是服務客人,又是被戚爺糾纏,再回家那是精疲力盡。
原本錢進說要和她一起回來,結果她從房間出來,錢進人都不知去了哪裡,電話也打不通,她只能是一個人打的回家。
她現在只想要躺下好好睡覺。
還好現在深夜大概家裡的人都睡了,外面客廳空無一人,她開啟水龍頭,任由水流留著,然後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上還有著一絲興奮紅暈的臉龐。接著就是拼命的把冷水朝著臉上敷,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結束動作。
雖然已經很疲憊,可是身上這件衣服還是白天的,她怕身上會有異味讓齊超聞出來,酒吧上班穿的是禮服,所以不會沾染味道,主要是和戚爺在一起的時候。她換了衣服把原來沾染戚爺身上味道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浸泡,這才放下心來。
忽然發現換洗衣服還沒有,以前家裡沒有別人的時候她就能不穿衣服去臥室,可是現在家中還有爺爺和齊超的父親,可如果打電話,想到萬一丈夫沒有睡著,想要和她來一次,想到最近齊超的表現,想想她全身一顫,平常都吃不消了別說是今日,她已經沒有精力應付。
想想反正就這多麼一段路,而現在又是深夜,那父子應該不會這麼巧合的出來吧?於是她大著膽子從浴室出去。
就在她快要走到小夫妻臥室門口的時候,忽然旁邊的門開了。
齊海一向是驚醒的,他聽到外面的聲響,猜測應該是兒媳婦回來了,他今天回來的時候購買了一些牛奶蛋糕,出來想要和兒媳說一聲上夜班回來肚子餓,可以吃。
結果沒有想到開門看到的會是這樣的一番辣眼睛的景象,當場愣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而錢芳也好不到那裡去,嚇得一聲尖叫,她這一叫迅速把人引來,小夫妻的房門被開啟,齊超看到這一幕,直接黑臉。
“看什麼看?”他一聲暴怒拉著錢芳就關上了房門。“錢芳?你這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身上倒了一些茶水,把衣服脫了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別人,我也不敢半夜叫醒你,我想這麼晚了家裡人總應該睡了,誰想爸爸還能開門出來,嗚嗚嗚,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明天要怎麼見人,我都沒有辦法見人了。”
錢芳說著就哭了起來。
聽著隔壁的哭聲齊海心裡也不好受,想到剛剛,不自覺的生理起了反應。
他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沒有看到床上的另外一人,正細眯著眼盯著齊海看。
整個晚上齊海徹夜未眠,而邊上小夫妻的房間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熟悉的喊聲,他心中一整的煩躁,就這麼睜眼到了天亮。
次日,齊超找到了齊海:“爸,畢竟家裡住著不方便,你和爺爺還是搬出去吧!”
“你讓我搬了去哪裡?齊超,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這麼對我嗎?”齊海相當的煩躁。
“爸,這麼多人住在這裡實在是不方便。而且錢芳回家,你開門出來做什麼?這半夜三更了,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你問我想要做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媳婦半夜三更了在這麼多人住的房子裡面這麼做要做什麼?我和你媽把你們養這麼大,你們見過那樣的場面嗎?你不問問你媳婦,居然問我來,你有良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