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處一兩個小時和一直相處這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人可不會裝一輩子,所以兒子來到父親這邊,他愛玩不負責任的本性全部暴露出來了,想著兒子也已經大了,直接丟給了父母,之前因為上新聞的關係,學校勒令他退學,所以跟著,老爸轉到了北省的學校。雖然北省和京城相鄰,但教學質量卻是天差地別。
轉到北省的學校,別的不說,心裡落差相當的大,而王格父親把他帶到家裡基本丟給了老父老母,再也沒有管過王格。
在京城別的不說,王格住的好,吃的都是有保姆伺候,剛回來時候爺爺奶奶還對這個大孫子熱情了幾天,可是時間久了讓兩個七十好幾的老人伺候十五六歲的大小夥子和快五十的兒子,那簡直就是一個字累,兩個字很累。
老子的衣服沒有洗乾淨,老子無所謂,反正整天在家裡也不出去,小的一看自己的白襯衫白T恤洗成了花色,自然就要埋怨了,一個埋怨爺爺奶奶心裡不舒服,老子也不高興了,自然就是破口大罵。
“你能耐可以自己洗呀,都這麼大的小夥子了什麼事情都不幹。”
小子一看老子無所事事居然還敢罵他,頓時就不幹了。
“我好好的待在老媽那裡住別墅,吃喝穿洗都有保姆伺候,你叫我回來做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整天我在家裡也敢罵我?老媽說的更本沒錯,你就是一個窩囊廢,蛆,坑老族,寄生蟲。你也配來和我說話。”
聽到孫子這麼罵兒子,老兩口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一個字“爽”,以前兒媳婦罵兒子,他們覺得罵的過分了,好歹兒子是他們辛辛苦苦生下來,不看僧面看佛面,而且每次兒媳婦罵人都是連帶他們做父母的捎上,什麼是父母沒有教育好所以才這樣?他們聽了情何以堪。自然不願意承認是他們把兒子養成了如此。
可是孫子罵兒子不一樣,孫子是自己人,罵兒子的那些話還是他們一直想要罵的,可是他們年紀這麼大了罵都罵不動,只能是嘮叨。
現在看孫子和兒子罵上,心裡別提多高興,總算是有人來治治兒子了。
一個已經是脫韁了幾十年的野馬,一個是剛剛脫韁的野馬,於是兩個人對罵最後變成了打架。
當老子的喊道:“你居然敢罵老子,沒有規矩,沒大沒小。”
兒子喊道:“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少教訓我,我這是有樣學樣。”
“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你打死我吧,早知道你這個德行我打死都不會跟你,你連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我媽,難怪我媽離開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當年是我甩了那個賤人,你身上流的是賤人的血,難怪這麼賤。”
“你敢罵我媽,我和你拼了。”王格撲向父親。
至此,王家基本每天都在雞飛狗跳中度過。
見到王家這樣,洛晟西洛晟南兩兄弟也就不再關注了。而潘舒回到家中保姆管家都換了人,潘舒的父母總算是對潘舒有了一些關心,不過他們關心潘舒有沒有早戀這些,並不是潘舒的生活。
這也讓兩兄弟再也接觸不到了潘舒。
過了一個月,潘舒過來見兩兄弟,說是要去外國唸書了,而她的哥哥也回家了,回來後態度對她好上了不少,在王家似乎吃了不少的苦頭。
兩兄弟一點都沒有意外,原本潘家的生活舒服管了,跟著渣爹之後教學質量還是其次,主要是口袋裡面沒有錢了,衣服名牌沒有了,爺爺奶奶老眼昏花衣服洗不乾淨,他穿著髒不垃圾的衣服去學校還被人看不起,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有了這樣的對比,跟著母親的生活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樣。
黑暗中,齊璇感覺到有人盯著她,連忙從睡夢中醒過來。
“你回來了?”齊璇摟過身邊的男人。
“嗯。家裡都好吧!”
“家裡能有什麼事?倒是你,那邊都順利嗎?”齊璇問指的是地府的事情。
“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們倒也想來地面上看一看,只是怕……”
“只是怕什麼?”齊璇手撐起頭問道。
“他們都是地府呆習慣的人,一旦地府開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怎麼樣!善惡輪迴全都沒有了規則,怕事世道會亂掉。”
“沒有地府之前是怎麼樣的你還記得嗎?”齊璇問道。
“自然知道的,天法自然。”
“那就好了,我們何必管這麼許多,以前沒有我們這太陽日月還不是照樣轉著,有時候干涉遠比不去幹涉的要道法自然的多,雖然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