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拿出這次比賽所得的一千元,交到了齊立德的手中。
“齊璇你這是?”
“村長伯伯,這是我這次比賽所得的獎金,我想有了這筆錢,英子姐就不需要社會上的救助,那些人想要看望英子姐是好事,但是我不希望那些人打攪到英子姐的正常生活,否則對她也是一種極大的傷害,我想村裡好不容易把英子姐救出豬圈,不想英子姐自殘吧?
我剛才去看過英子姐,月婆婆說英子姐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如果再有更多的人,近距離的去打攪英子姐的生活,英子姐的情緒總有一日會崩潰的。”
齊莎從外面趕到村長家,就見到齊璇把一千元的獎金放在了村長的手中,她的心,疼的呀,幾乎都麻痺了!
“璇丫頭,這,你這是何必?英子和你無緣無故的。”
“我就是看不來英子姐這個樣子,雖然我家也缺錢,可我總是有父有母的孩子,比英子姐幸福很多。英子姐也不是沒有治癒的希望,她以前是好好的,完全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才會如此,如果生活恢復正常,我想她能慢慢好的。”
齊璇知道現在沒有辦法讓村長相信她的話。
等到明日王平海過來了,提到她的醫術,那時候村長應該會明白她說這番話意思。
“你家裡也不寬裕,你的心意領了。”村長還是不願意收齊璇的錢,他如果收了這個錢,外面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們村了。
齊莎見齊璇還要開口勸說,連忙跑了出來,她接過齊立德手中的錢;“村長伯伯,要不這樣,我們就出五百元,其餘的你代表村裡接受社會的捐助,但前提是不能讓那些人去打攪英子姐的生活,這些錢會用來治療英子姐的病,和她今後的生活所用,等到英子姐好了,再讓英子姐感謝社會大眾,您說這個辦法行嗎?”
“還是齊莎想的周到,就用齊莎的辦法。”
齊莎見一千元還有一半剩下,這小心肝顫的,她發誓以後一定要盯緊了齊璇,否則按照她這個二姐的性格,就是賺了金山銀山,轉眼也要被敗光的。
天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窮人病人無家可歸的人需要救治,就她二姐的一雙手,幫人看病還不願意收錢,她還能管多少人?
從村長處回去,兩姐妹並肩。
“我給村長錢,是因為那封信是我寫的,也算是減少一些愧疚吧!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無心。”齊璇感嘆,看著病中的英子,她過不了心裡那關。
“姐,如果不是我們,英子姐,還在豬圈中過著身不如死的生活,哪怕是引來了全縣的關注,成了別人的關注物件,可是英子姐現在的生活比豬圈中的生活已經好了很多是不是?”
在齊莎看來,齊璇的愧疚根本就沒有必要。
如果不是她們姐妹,英子姐別說想要從家中出來獨自生活了,就是從豬圈出來都做不到。
“不能這樣理解的,如果你已經被摔在泥底中,你是想要看著別人的嘲笑從泥地中站起來,還是躲在泥地不出來?”癲症世界的人,本身就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
他們敏感,脆弱,而她的比喻還是最粗糙簡單的一種。
在英子的世界中,現在所受到的關注,對她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
聽了齊璇的話,齊莎若有所思。
齊璇來到英子這邊的時候,月婆婆還在勸著英子吃飯。
齊璇從月婆婆手中拿過碗:“月婆婆,勸了這麼許久,您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勸英子姐吃飯。”齊璇說道。
“是呀月婆婆,前幾天我姐姐還給英子姐梳頭髮綁辮子,英子姐可喜歡我姐了,說不定沒有別人,她會聽我姐幾句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聽到兩姐妹願意留下,月婆婆連忙回家去了,雖然她心善,可也不能一天什麼事情都不做泡在這裡。
“房間有鑰匙嗎?”齊璇問道。
“我記得有的,找找看。”齊莎在窗臺等處翻找,總算找到一把備用鑰匙,開門進去。
“你先不要進去,我和她談談。”齊璇讓齊莎站在門口,她先走了進去。
“英子姐,你還記不記得我?我給你梳頭過的。”齊璇用手裝了梳頭的動作。
英子並沒有理會,依舊蜷縮在床上,齊璇過去床上坐下,英子往角落縮了一縮,其實她已經退無可退了,可是看到人,這是本能的防禦性動作。
“英子姐,我這兩天去參加書法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