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訓練下來,齊揚早就筋疲力盡了,平常雖然她也有練基本功,可和嚴葉清的要求相比還是鬆懈很多,現在嚴葉清要求她練習的一些動作都是相當的難。
至於齊傑,十來歲的身子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吃完飯,玩了一會兒,早就睡覺了。
次日,齊璇起了一個大早,吃了早飯之後,在柳漾奇奇怪怪的眼神中,去了村長家給王芝蘭看病。
王芝蘭昨日被她一針弄睡,她過去的時候,王芝蘭已經醒過來,進食管已經被去除了,小口的喝著稀薄的粥湯。
“伯母,我來看你了。昨晚睡得如何?”齊璇進門,見到站立一旁的王棟,像個小太監一樣的伺候著王芝蘭。
很好,今天看王芝蘭的氣色就知道王棟沒有說些不該說的,刺激她。
這樣齊璇也就放心了。
“呃呃。”
看到齊璇,王芝蘭顯然也很高興,經過了昨日她顯然也知道了誰喚醒她的,自然對齊璇也無比的親切。
“你這麼早過來早飯吃過了嗎?”王棟問道。“姐姐半個小時前醒的。”
“吃過了。我就來把把脈,檢視一下伯母的病情。”齊璇說道。
“我姐姐現在能下床走路嗎?”王東期許的問道。
“我檢查一下。”她過來就是來檢查王芝蘭各方面的情況。
真正的植物病人可不像是一些電視劇中演的那樣,醒來就和普通人一樣了。能走能跑能吃能喝。
你想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十餘年,能好過才奇怪?
就是一個身體完全健全的人,在深山老林無人的地方住了十年,說話感官都會退化,別說一個病人在床上躺了十年,只怕走路怎麼走都忘記了。
這些都需要身體和大腦去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