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掌控住人後,銳利的目光隨著如同著了火般滾燙的手指,一寸寸地下移著,直到握住他□,手指熟練地捻動幾下。
敏感的小六瞬間瞪大雙眼,貓兒般喘息一聲,繼而又覺得丟臉,心中膨脹起惱羞,咬唇就推開四哥湊近的臉龐。誰知四哥就著偏頭的機會,速度下嘴咬了口,彼此熱氣吹拂中,舌頭已被纏走。
尚有一絲清明的四爺,幸虧還帶記得大阿哥也在外頭,而小六也無其他不該有的痕跡,也就沒發狠,只捂著他的雙眼,纏綿了會,就將人重新穿戴好,抱著問話。
親暱過後的小六,帶著恍恍惚惚的神情,一直如貓兒般乖覺地蹭著他的面頰,直到四爺被蹭的火起,順手拿過一杯涼茶你我各半地吃下肚,他才有些反應過來,通紅著臉頰,也不敢看四哥,低聲說著今日的事。
“我今日回來時,心中有些鬱郁,就睡覺了,但一直都沒睡著,聽到有女子喚我,想著她是來換茶的,也就懶得搭理,誰知那人上前就來扯我被子。翻身一看,她衣服都脫的只剩內衫了,一時不查被她抱了上來,才知道她要來服侍我。我說不要服侍,她卻哭了起來,問過話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四爺嗯了聲後,垂眸問著,“可是與那石栓有關係?”
小六心中頓時發悶,耷拉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荷包上的穗子,看的四爺心中難受,將他攏在臂膀內,如小時候般微微搖晃著,並輕拍著他的後背。
過了許久,小六才回抱住四哥的脖子,一股腦地對他說著心中的委屈,
“那丫鬟原本就是石栓推薦進來的,我瞧著泡茶甚是伶俐,就留了她,誰知一留就留出了這檔子事。待會就打發了她吧,石栓我也不敢要了,那丫鬟沒見過世面,將一切都說明了:
石栓是因為我們快要回京了,雖然是鞍前馬後的活計,但也威風,走哪都被稱為石爺,怕被打回原形,就想出這麼一個昏招,而今天你恰巧不在跟前,他就將小爺我給賣了。
就算回京,我不需要他伺候了,看在他一個月與我配合的不錯,又盡職,肯定是會給他安排個踏實的活計的。
四哥,我待石栓說不上有多好,但也不曾虧待過他,就敢這樣拿捏我,我是不是做主子很糟糕的?”
四爺目光平靜地撫了撫他的耳垂,“你很好,只是他不懂我們的規矩而已,過於自卑導致過於不知足。你在屋裡別出來了,我去看看大阿哥,至少不能弄出人命來。”
小六應了聲,剛被放下地,又扯住他的袖子,有些不自在地說了句,“四哥,我想回去了。”四爺沒說話,淺笑著點了點頭,出門了。
本就脾氣火爆的大阿哥,一旦弄清楚了,便下令將人拖出去打死,在石栓驚恐的大叫,與丫鬟的再也壓不住的哭泣聲中,四爺趕緊一把扯住大阿哥,對著屋裡無聲地點了點手指。
大阿哥赤紅著眼睛,過了好半響才狠狠地吐著字眼,
“栽在爺手裡的人命,多的是。屋裡頭的人,爺說大聲了都怕驚著,豈能容你們如此玷汙,先打七十大板,死活不論扔出府去。”
有氣沒法撒的大阿哥,又轉首罵了句四爺,“近身服侍的豈可馬虎,你也太不上心,等會我接走六弟,你要是準備回京,就自個上路吧。”
剛還面色淡淡的四爺,頓時抖了下眉尾,緊抿著嘴,跟著大阿哥復又進了屋子。
只是大阿哥好說歹說,無論是給好處誘惑,還是講明利害關係,小六就是不肯跟他走。只緊緊地扯住四哥的袖子,滿眼的央求。
四爺握了握拳,卻一言不發地揹著小六站立。
小六也終究不耐煩起來,摔了案上的茶杯,就喊,“四哥,你不帶我回去,我就自個回去,沒了你,我還回不去了不成。大哥你也別說了,這地方我不喜歡,一刻都不想多呆,你還有差事,辦好咱們京裡見。”
說著甩袖就吹響了哨子,聽到‘四哥’回應的啼鳴後,就往馬棚走去。四爺垂頭低咳一聲,抬手掩去眼裡的一絲笑意,對著大阿哥拱了拱手,
“大哥,京裡見了,我這就去追他。”
大阿哥也沒了辦法,惱火地跺了跺腳,又對著院子裡的人厲喝一聲,“看什麼看,還不跟上你們的主子,一群不長腦子的,哼。”
與四哥同騎的路上,從來不會多想的小六,一直安靜地靠在他懷裡,默默地想著今日四哥有違平常的態度。直到晚間休息也沒想出個究竟來,悶悶不樂地洗漱乾淨,用了晚膳,又神思不屬地看了會書,最後才在四哥的拉扯下,耷拉著臉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