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無奈地摸了摸他的臉頰,“罷了,就剩你了,大致的我已知曉,細緻的你來說說吧”。
胤禛身後的奴才們再次紛紛憋住氣,一臉嚴肅,也不敢笑出來,心道,‘四阿哥碰上了六阿哥就是個沒折的,凡是惹了小禍的往六阿哥那跑就是了,不過六阿哥現在不住宮裡了,看來皮子都要緊著些。且昨日裡,回宮後的臉色可怕,自乾清宮回來後,臉色更是可怕的要殺人一般,且一宿都未曾睡著,也不知是出了何事了?’
“四哥,我不在時,文起師傅佈置了什麼課業了?”小六自然地握上四哥的手腕,往上書房行去,邊走邊說道,“四哥你也不必生氣,早膳我用的了,只不過用的是那位叫賈寶玉準備的。”
“嗯?賈府二房的次孫?我可說過的不相干的人不能靠近你的,難怪那幫奴才們跑的比兔子還快。”胤禛抿了抿嘴,反手握上了六弟的手,將他緊緊抓在掌心,問道,“然後呢?他又唐突你了?”
小六笑嘻嘻地晃了晃四哥的手,“哪能啊,他也就是個呆子而已,說的什麼女兒比男兒好,說什麼功名利祿的真累人,說什麼讀書人迂腐。也對我誠心誠意地道歉了,說初見我時,整個人都懵了,只覺得眼前如夢境一般,只知道說傻話了。而且還說,他這毛病已經多年未曾犯過了,自七歲那年開始,便被雲真瑪嬤不分晝夜地耳提面命著,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