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身後的人失去了耐心,雙手握緊了肌理勻稱的纖腰,挺腰緩慢而堅定地推了進去。無法發出的嗚咽卡在喉嚨裡,文疏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們是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不是嗎?
葉夕的身子癱軟了,上身不可支撐地趴倒在床上,下身卻因為後面的連線而不得不抬高臀部。如此無力,如此難堪,都是因為他!
細細碎碎的吻落到了背上,因為疼痛而萎靡的玉()莖被揉弄著。身後的人藉著鮮血的潤滑開始了緩慢而堅定的頂弄。一個時辰之前,他還躺在床上對妻子說會好好待她,如今卻被貫穿,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做這種事,尊嚴掃地,他還有什麼臉面說好好待她?
身體隨著身後的動作而不停往前推動,因為藥物和疼痛而綿軟的四肢連床單都抓不住,漸漸習慣了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內壁被不停摩擦,嫩肉隨著來回的動作被翻出來又帶回去,裡面的一點每次被頂到,酥麻便會傳遍全身。這種折磨,何時是盡頭?
文疏的呼吸越來越重,他握緊了葉夕的腰際,加快了速度,加大了撞擊的力度,床咯吱咯吱響了起來。即使用力閉著眼睛,葉夕的眼淚也洶湧地流了出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劇烈的無法承受的快感傳來,乳白的液體噴薄而出,後()穴不停緊縮著,隨著幾下大力的撞擊,體內衝進了一股股燙熱,灼傷般的疼痛和快感。
文疏的身子重重壓了下來,他扳過葉夕的頭來,吻著他因為虛脫無力而不停翕合毫不反抗的嘴唇,慢慢把軟垂的分()身抽了出來。
有什麼從無法閉合的穴口裡流了出來。好恨,恨他竟然把下藥這種卑鄙的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恨他罔顧自己的意願把自己當做女人強行壓在身下,恨自己以如此狼狽無力的姿勢趴在這裡,更恨自己竟然從中得到了快感。
身體被摟過去,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裡。身旁的男人如此緘默,他現在該是在懊悔和自責!這冷硬的,還流著血的胸膛,卻該死得燙熱。明明是夏天,為什麼身體卻這麼冷?不可以貪戀溫暖,不可以靠近他,不可以原諒他,不可以放任他這種行為。
或許是藥效過了,感覺漸漸有了力氣。蜷起胳膊,葉夕用力推他,文疏卻不放手,仍然用雙臂箍著他,葉夕氣惱,全力掙扎,毫無章法。文疏想制住他,手下用力,兩人扭作一團,難解難分。無法掙脫,力氣漸漸用盡,葉夕突然生了氣,一掌拍向了他的胸部。
猝不及防胸口直接受了掌力,文疏砰得撞到了牆上,控制不住咳了一下,有血絲黏在唇角。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夕,文疏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受傷。
葉夕恐懼地看著自己的手,他只用了一成內力,他怎麼會躲不過?又怎麼會任他結結實實拍到胸上?明明是他先傷害了自己,為什麼卻要做出一副被傷害的樣子來?看著他的樣子,葉夕怒火更熾:一定要讓他後悔,一定要讓他再也不敢做這種事!突破啞穴,恨恨地看著他,聲音冷硬:“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蹣跚著下床,身後的黏膩讓他咬緊了牙關,到隔壁找到刺眼的喜服,顫抖著雙手穿上。一簾之隔,文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低頭看看自己光裸的腳趾,恨恨地甩手,葉夕頭也不回地離去。
流觴閣,仍舊燈火通明。當班的丫環趴在桌上睡著了,葉夕到隔壁屋裡叫醒小廝讓他們準備洗澡水。滿眼的鮮紅讓他有些暈眩,走進婚房,看到餘碧瑤還在安睡,給她蓋了蓋薄被,走出來,不顧身後的黏膩和刀割般火辣的疼痛,坐到院中冰冷的石凳上。枕著雙臂趴到石桌上,心裡堵著塊大石頭般,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葉夕感覺無比委屈。
文疏怎麼能如此待他?!他把他當成什麼了?!
他的武功又是怎麼回事?他到底瞞了他多少事?一直以為自己和他雖說不上心有靈犀,至少也是互相理解的,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拿出來彼此分享。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文疏根本沒把他當做最親的人來看待。他怎麼可以欺騙他?!怎麼可以如此戲弄他?!
“二少爺,洗澡水好了,現在就洗嗎?”
“嗯。”帶著鼻音的聲音透過衣服的阻隔悶悶地傳來,嚇了小廝一跳:二少爺這是怎麼了?不過,他為什麼會覺得這一聲“嗯”很好聽?
手指顫抖著伸進後()穴清洗那些黏黏的白濁的時候,葉夕幾乎咬碎了一口鋼牙,不停在心裡咒罵著文疏這個混蛋,心裡感到的除了羞恥還是羞恥。臉羞得火辣辣的,一定紅透了。
和衣躺倒在餘碧瑤身側的時候,葉夕情不自禁拉遠了和她的距離,身上佈滿了文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