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就在這時,林銘道:“徐長老,請留步。”
“嗯?”徐峰元眉頭一皺,沒想到林銘還有膽子叫自己,一般考生見了七玄武府的長老,真正的後天高手,哪個不是唯唯諾諾,這林銘,被自己勢氣一迫,竟然還敢叫住自己,真是膽子夠大的。他冷冷的說道,“你想說什麼?”
“之前我跟王硯峰比鬥之前曾有賭約,一旦我贏了,不但保住第一,而且還可以得到一枚金蛇赤膽丸,現在徐長老要帶王硯峰走,那麼一會兒獎品發放的時候,我想,我是可以直接領取這一份吧。”
林銘不緊不慢的說完這番話,這種事必須說清楚,否則王硯峰一走,要是獎品被扣下來不發,到時候失去了在場所有人的公證,這金蛇赤膽丸自己恐怕是要不到了。
王硯峰本來就沒有昏迷,只是臉面丟盡,不想醒來,現在聽到林銘這番話差點吐出一口血來,金蛇赤膽丸何等珍貴,嶽麓城王家確實是世家,底蘊深厚,金銀無數,但是這金蛇赤膽丸卻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而且王硯峰這些年用了這麼多資源,長老會早就頗有微詞了,若是損失金蛇赤膽丸,對王硯峰來說確實是個重大打擊。
“該死!”王硯峰心中罵了一句,怨毒的望著林銘,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可能反悔。
他在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金蛇赤膽丸是你的,希望你受得起這福分,不要吃下去扛不住洗筋伐髓,結果筋脈寸斷而死!”
王硯峰的話帶著**裸的威脅,林銘自然聽得出來。
“我到現在真是得罪了不少人了,朱炎、王義高、王硯峰,這些人都是世家出身,如朱炎和王硯峰本身也是天才武者。這王義高經過上次的事情,大概是徹底怕了,翻不出什麼浪花,不過,這朱炎和王硯峰,日後在我進入七玄武府求學的時候,很可能找機會報復,可惜,我卻不可能杜絕這後患。”…;
“得罪了人卻又不清理乾淨,這是大忌,但是他們來惹我,我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任人魚肉,否則自己的武道之心和銳氣都會被消磨掉。”
“如此一來我只能接著了,先提高自己的實力最重要,現在的我肯定不是朱炎的對手,莫說是朱炎,就是這王硯峰我之前也小瞧了他,本以為我能在玲瓏塔五層殺掉兩頭兇獸,實力穩超此人,沒想到他配合寶器用出家傳武技戰力增幅了這麼多,要不是我能看出寶器上真元流轉的不圓融之處,未必能贏,也許我也該去買一件寶器了。”
林銘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明天他就會正式進入七玄武府,也會理所當然的對上朱炎,半年前朱炎能憑藉練體三重巔峰的修為就進入天才雲集的天之府,實力必然有過人之處,林銘當然不會輕敵。
待徐長老走後,孫司蕃深深的看了林銘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驚訝和不可置信之色。
若是剛才的戰鬥,林銘動用了華麗的武技打敗王硯峰他都不會這麼驚訝,可是偏偏他用的只是普通的拳腳,但是剛才打在劍脊上的那一拳,分明有點打蛇打七寸的味道,直接截斷了王硯峰的真元!
想做到這一點,要極其敏銳的判斷力,和極其精準的出手,光是一拳打在急速揮動的長劍上特定一點,這難度毫不亞於空手接箭。
若說這還可以憑藉紮實的基本功練出來,可以理解,那麼這林銘是如何找到王硯峰真元流動的弱點所在,這就解釋不清了。
這要強大的靈魂感知力和極其豐富的經驗。
尤其這經驗要實戰積累,這小子才十五歲,不可能有這種經驗,那麼難道是天賦?
有些武者是戰鬥技巧方面的天才,他們憑藉直覺和妖孽般的悟性,在戰場上見招拆招,本來華麗的武技,在他們看來卻是破綻百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劍是如何出現在你眼前的,這種人相當可怕。
莫非……林銘也是這種天才?
這有點離譜了……
孫長老想了想,對林銘說道,“你跟我來。”
“嗯?”林銘發現孫長老走的方向不是領獎的地方,心中有些疑問。
“林銘,你跟我去測一下你的靈魂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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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塔到第五層,同時擊敗王硯峰……”
在一處鋪著青石地磚的靜室當中,朱炎站在一個一人高的鐵樹木樁,**著上身,露出一身的結實肌肉,在朱炎的身旁,則站著一個身材精瘦的老僕人,這裡老僕人雖然看起來鬆鬆垮垮的樣子,但是呼吸均勻,氣息悠長,這是練體三重練髒大成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