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憊:“好累,我要去睡了。”
對付阿格時有些費力,靈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時難得的疲憊。
“去吧。”聞人澗應了一聲。
只不過他剛應聲,白月就陡然停住了步子。側頭看他,眯著眼睛一字一句警告道:“不許來煩我!”
聞人澗:“……哦。”
聽得他遺憾的語氣,白月哼了一聲。聞人澗有個怪癖,特別喜歡在原主睡覺時來捉弄她。小時候這樣,長大後也是這樣。幸而原主也不差,全部都給想方設法地報復回去了。
或許是身體太過疲憊,白月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九點鐘。起來時聞人澗正坐在沙發上打遊戲,聽到動靜時指了指廚房,在‘砰砰啪啪’的特效中頭也不回道:“估摸著你也快醒來了,剛才出去給你買了吃的。”
白月到了廚房,將聞人澗買回來的幾個菜放進微波爐裡,三四分鐘後取出來。剛準備好碗筷,坐下來還沒有開吃。那邊的聞人澗就扔下了遊戲手柄,穿著拖鞋走了過來。看到桌上只有一副碗筷,立即就撇了撇唇:“我的碗筷呢?”
“是你自己說的給我買的。”白月一愣,回道:“我哪裡知道你還沒吃過?”
“居然這麼對待我這個傷員?虧我還一直沒吃,等著你一起。”聞人澗撇了撇唇,念念叨叨:“沒良心、心狠的女人、小氣鬼、小胖子……”
聽到前面的白月還想笑,到了後面她漸漸笑不出來了。夾了一筷子青菜堵住了他的嘴,似笑非笑:“你再說一句,我保準你傷上加傷。”
“……哦。”聞人澗悶悶地閉上了嘴。
將手裡的筷子遞給聞人澗,白月重新去取了一副碗筷。中途聞人澗又頻頻想要開口,都被白月無視的態度堵回去了。
吃完飯後,眼看著聞人澗抬腳就溜,白月一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襬:“跑什麼跑?洗碗去。”
聞人澗舉起手,可憐兮兮申訴:“我受傷了。”
“還能玩遊戲,洗個碗就不行?”白月翻了個白眼,之前聞人澗隱瞞著她不將受傷的事情說出來,還以為他多能忍耐似的。結果被她發現受傷後,簡直就成了他推辭的完美藉口。
她說著也不待聞人澗反應,就往客廳走。站在後面的聞人澗看著她的背影,變了一張臉。
天知道,聞人澗最討厭的就是收拾剩飯剩菜,然而平日裡這種機會也不多。
畢竟第二天下午還有課,白月還是翌日早晨就回了寢室。
先前她離開時,寢室裡的兩個女孩子約著出去玩兒了,正好不在寢室,回來時她們兩人也已回來了。
敷一見面,其中一個就忍不住發問:“白月,你和漫漫鬧矛盾了?”
她們回來時寢室裡的東西大部分都換了新的,只是從少數東西就能看出昨天的慘烈情況。
白月點了點頭,對此不太願意多說。寢室裡並沒有霧漫漫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不過依照霧漫漫暈過去前的表現,加之白月打進她體內的那道靈力。哪怕白月不過來找她,她也會主動找到白月報仇。
只是白月沒有想到的是,霧漫漫居然選擇在上課時,直接朝她衝了過來。白月早就有所防備,因此她衝過來裝作不經意被絆了一下。退後兩步,巧合地便躲開了霧漫漫的身子,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旁邊坐著的女孩子發出一聲驚叫聲。
因為霧漫漫手裡拿著的,分明是一把刀。
“你把阿格還給我!”相比於白月的吃好睡好,霧漫漫昨日一整天都一直睜著眼。此時形容憔悴,眼裡全是血絲。見一下子未擊中,揚手又刺了過來:“你還給我,你這個殺人犯!”
毫無章法的劈刺,惹得身邊的人紛紛驚叫不已。白月躲了好幾下,才有人反應過來幫著從身後制住了霧漫漫,掙扎間她手中的刀不小心刺到了一個男孩子胳膊上,頓時鮮血直流。
血色似乎刺激了霧漫漫,她掙扎的力度變小,手中的刀一下子被人奪了過去。呆呆愣愣好一會兒,才抱著腦袋尖叫起來。
白月指尖一動,一道肉眼不可見的東西從霧漫漫體內竄出來,就要朝別的地方逃竄。卻在靈力禁錮中,被迅速吸進了白月手裡突然出現的黑色石頭裡。
“啊——!”
教室裡亂成了一片。
霧漫漫那邊由學校保安看著,白月跟著那個被刺傷的男孩子一起去了醫務室。傷口不深,只是血流的有些嚇人。
“沒事吧?”待得周圍安慰她的人都走了,白月才開口問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