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們走,直接去貨場那邊看看,說不定會遇見熟人的”愛德華輕拍著暴怒的凱恩,既然趙遠志這裡下了絆子,倒不如自己直接去找那些卡車。
貨場在新平洋是最繁忙的地方,每天進進出出的卡車和各種車輛川流不息,這個貨場既要負責新平洋幾千人的吃喝還要照顧前線幾萬人的彈藥消耗和物資配給,每天的物資進出都是很大的。“看看,我就說吧,這裡不可能沒有卡車”愛德華看著物資場地裡的那些卡車,笑嘻嘻的摟著凱恩走了進去,他要看看能不能找見自己相熟的司機,只要能找見一個,就能聯絡到足夠多的卡車。
事實證明凱恩的人脈要比愛德華強了不少,才剛一進去就遇見了原先在工兵團時的一個司機,把人哄到新平洋的酒吧裡幾杯酒一下肚,事情就辦妥了。15輛後天返回列多的卡車能帶走直屬連所有的傷員和物資,剩下的人就由砍刀和老炮帶著進行一次叢林行軍,反正也是順著叢林公路行軍,安全和速度上都不是以往穿越叢林所能比擬的。
“什麼?要咱們上交日本軍官的配槍?”直屬連的老兵們炸鍋了,這是凱恩答應那些司機的小要求之一,每個司機送一支日軍軍官配備的南部手槍和一些日軍的用具,他們這是要拿回家去炫耀的。日軍用具還好說,凱恩那裡有很多,可是這軍官配槍可就難辦了,南部手槍雖說毛病不少,可是大家都不曾上交過,凱恩沒有辦法了,只好搬出了袁青青逼著大家上交手槍。
雖說是為了自己,可是這些老兵們也是極其的不情願,在袁青青的威逼利誘之下,這才磨磨蹭蹭的在第二天集齊了15支南部手槍和一些日軍的配具,並不是每次的戰鬥都能繳獲軍官配槍,這些配槍裡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兵們用香菸和別的部隊換來的。砍刀他們幾個有些慶幸,幸好司機們要的不是軍官的佩刀,要知道在直屬連裡,只有最精銳的斥候們才有背插日軍軍官佩刀的資格。這種佩刀在山林裡很好用,斥候們喜歡這些傢伙多過司令部下發的緬刀,整個直屬連就只有不到20把,若是被那些司機們給搶去了,砍刀就只有哭的份了。
槍械打包,物資打包,一貫如蝗蟲過境的直屬連老兵們就連自己的舊軍裝也打在了揹包裡,好賴好的也能做成茅草衣,幹嘛要扔掉。原本預計只是幾輛車的東西居然裝了7輛卡車還沒有裝完,急的凱恩和財主兩個傢伙來回的忙碌。裝了東西就帶不走全部的傷員,二者只能取一,無計可施的大家只好挑揀著沒有用的東西留在了山嶺陣地,這才把全部的傷員和女兵們都裝上了卡車。
稍稍恢復了元氣的砍刀和山羊負責帶領新兵們進行山林行軍,細心的凱恩還給他們弄來了一輛吉普車,加上直屬連原本從工兵團那裡弄來的兩輛吉普車,就有了三輛吉普車為山羊他們拉給養給和子彈補給。一貫貌似野人的老炮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和趙燕纏綿了一宿神清氣爽的他自然也是要跟著新兵們行動的,他那裡能放過大吃野味的機會,那吉普車上專門有一隻彈藥箱裡裝的是他烤肉需要的調料面,那可是財主最後的存貨。
“出發”袁青青正在用乾淨紗布給趙志擦著頭上的汗,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車隊慢慢的開動了,現在的山林公路已是很安全和平坦,只要不是遇上下雨天,只需要2天就可以趕回列多。袁青青開始有點想念他們在列多修建的那個營地了,也不知道這次回去還能不能住在那裡面,那可是當初大家一根木頭一根木頭搭建起來的,都是大家的心血。
“停車檢查”一個手持紅旗子的憲兵站在了路中間,他的身後是一排端著步槍的憲兵和幾隻臨時趕製的拒馬。車隊停了,司機們罵罵唧唧的下了車,他們來的時候,可是沒有遇見什麼檢查和憲兵的。“長官,您還是下來看看吧,好像是衝著你們來的”一個伶俐的司機轉到了卡車後面掀開篷布喊著凱恩和愛德華,他認為這種時候,大鼻子老外出面會好一些。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們是奉命撤回列多休整”下了卡車的愛德華一看見攔路的是憲兵,就先將此事和趙遠志掛上了勾,只是掏出司令部的命令遞了過去,這些憲兵只是下面跑腿的角色,跟他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長官,我們只是在查詢一個叫曹豔的軍官,她前幾天開槍打死了一個叫賈尚傑計程車兵,我們有證據就是她開的槍,好像就是你們直屬連的人,所以我們要搜查你們的卡車”憲兵們帶隊的是一個少尉,一張滿是粉刺的臉上鑲著個酒糟鼻子,再加上他那腫腫的魚泡眼,一看就是個沉迷於酒色的傢伙。愛德華從不承認自己是個好人,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卻是很令自己討厭,可他們是憲兵,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