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剛剛哭過,臉色泛白的臉像是緩過來一樣,有幾分粉面桃腮,溼漉漉的大眼睛悻悻地看著他,開始恍惚起來,眨巴兩下,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大顆大顆砸在他溫熱的手背上。
看著他也能想著別的男人哭,舒健昔簡直神煩,低聲斥她,“看清楚了,我是舒健昔!不許再哭了!”
誰知燒迷糊的鬱好哭的更厲害,舒健昔一張臉全黑了,最後不得不忍下來,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寶貝長,寶貝乖的一頓哄騙,才哄得她老實起來,乖乖吃好藥又繼續睡覺了。
誰知道到了晚上又熱了起來,後來到底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番,最後說是五臟鬱結,心情壓抑,高燒轉肺炎。
五臟鬱結?舒健昔挑了挑眉,這個醫生還真敢說。
無辜的女醫生被帥哥狠狠地瞪著,嚇了一跳,心裡暗自腹誹,這男的有病吧。
公司這次在W市新拓展合作專案,本來今天是約好了和遠東國際的CEO洽談合作事宜,也推得一乾二淨。只得親自打了個電話再約時間。
忙碌了一天,陪著她,照顧她,連歇息都沒顧得上,一天一根菸沒抽,煙癮有點犯了,他走到醫院的應急通道,窗戶是開著的,拉著紗窗,仍然有雨珠飛濺進來崩到臉上,他都沒有擦,一邊抽著煙,一邊貪婪的聞那股雨後泥土的芬芳。
窗外的景色迷茫,漸起的小水窩被雨擊出小小漣漪,就像他此時的心鏡一樣。鬱好,不過是一個高仿品,長得像她而已,甚至都不愛他,口口聲聲地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他為什麼就在意了,還有點難受,還有點酸澀呢。
他嘆口氣,算來,他們和醫院還挺有緣,糾纏在一起的短短時日,竟然來來回回跑了三次醫院,難為她,那麼瘦弱的身子,每回都是來醫院遭回罪。
一串陌生號碼打進來的時候,舒健昔有些發愣,遲疑地接進來,對方沉著有力地問道:“您好,這裡是W市黑水路警察局,我是警長董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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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發現鬱好失蹤的是小特,一大早上爬起來,她今天穿的那一套衣服和鞋子都不見了,手機也打不通。
小特最開始沒多想,以為她就是早起去練戲,然後去吃早飯,於是小特也就不慌不忙的穿衣服,收拾整齊以後才去外面找她。結果找了一圈沒找見,打電話不在服務區,再仔仔細細找一遍,問了幾個人,也還是毫無成效,她就有點慌了,今天早上的戲份馬上就要開始了,她要再不來那就是擅自離開劇組,輕則罰款重則刪戲開除,這是鬱好第一次接電影,就發生這樣的事多不好啊。
於是小特立刻跟管劇務的王大爺請假,又和現場製片人溝通了一下,才勉強放下心來找鬱好。她沒頭沒腦的四處亂找,發現自己的車也沒了,那就是一輛破奧迪,都是淘汰的的款子了,怎麼也沒了呢,難不成有小偷?也難說,劇組請一組團隊群眾演員,那些人三教九流總有手腳不乾淨的,在劇組小偷小摸是常事。但她直覺來說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誰傻啊,那麼多好車不偷,就偷她破車?
摸了摸包裡的鑰匙果然也沒了,那沒跑了,是鬱好開走的,這下急得更是六神無主。好好地,她發什麼瘋?難道是鬱伯伯病重?
電話剛剛撥過去,鬱南懷就衝著她走過來,在她身邊站定,臉色也不好,下巴上有一圈冒頭的青色的胡茬,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眼下有黑眼圈,見著她就急忙問:“鬱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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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我最近時間太緊,我們導師發任務,一週之內講四篇課文,備教案,我這些日子忙,接到通知還沒來得及做講課任務呢,下週一就要交,忙得要吐了,說實話,我到現在連晚飯還沒顧得上吃呢,所以最近幾天更新都不及時。
今晚先這一更,明天早上我去圖書館找材料,可能會去機房再更點把昨天沒更的補回來。
請親愛的們諒解,大約七月十號左右我就差不多解放了,準時日更神馬的就不是問題了~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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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南懷走過來;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下巴上有一圈冒頭的青色的胡茬,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眼下有黑眼圈;見著她就急忙問:“鬱好呢?”
小特搖搖頭剛要解釋;電話那邊立刻就接通了;小特聽見是自己父親接的電話;有一瞬間的發怔;隨即鎮定下來;旁敲側擊問鬱好在沒在醫院。
掛了電話;小特已經面帶恐懼了;“鬱先生,好好她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