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輸得如此的痛快,兩人上來,幾乎一開始就是殺招,不過交手了三招,他就輸了!
想著,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會贏的,一定!
手臂,顫顫巍巍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卻猛的一下跌坐了下去,死魚本來震驚的神情再次震驚了,她那一擊,竟然傷他經脈。
才踏進門,安石宣就猛的靠上了,似乎,要不是還有身後的門支撐著的話,她就會滑下地去了,死魚既然能夠登上第一殺手的位置,自然不是花架子。
她剛剛傷得也很重,脖子傷重,肩押處都青紫一片,要不是她微微側了下讓肩膀卸掉了大部分的力度的話,她現在早就橫躺著了,怎麼可能還強支撐著走了這麼遠。
許久,緩緩壓制下了再次到喉嚨的血液,這才緩步朝屋內走去。
這是她以前無意間挑中的地方,一處小小的公寓,偶爾累了可以歇歇腳的地方。
許久沒有人住了,空氣中也多了幾分黴味,她現在的狀況,根本不能有太大的移動,可是,再過幾天就是第二次國會了,她卻不得不出席,想著,強支撐著身子朝臥室走去。
腳下一滑,猛的摔倒了還罩著白布的大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不久就睡了過去。
等到安石宣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在醫院,一個小小的診所,柳眉一挑,不由得有些詫異。
“你醒了?”
“你是誰?”猛的起身,不小心碰觸到了手背上的針,血液,瞬間有些回流。
“別動,你混倒在我公寓的床上了,然後,我就把你順帶的帶來我的小診所了”男人道,帶著微微的溫暖,安石宣卻是蹙眉,難得她走錯了地方?
可是,她卻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正常!
“你是誰?”安石宣固執的問道,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怎麼可能不報警,還冷靜的把她帶來醫院就醫,這樣的男人,太過不正常了!
“喔,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醫生,當然,我的名字就叫週一深!”男人的話落,安石宣順著男人的手指看向那掛牌,果不其然,就叫週一深!
待看清楚那幾個字的時候,不由得有些嘴角抽搐!
“這是哪?對了,你有電話嗎?”安石宣問道,至於手上的紅繩,她不能暴露了,所以,想要聯絡林浩他們,還是得靠下手機。
想著她剛剛和死魚打架的時候手裡的手機就當著暗器扔了出去,不由得有些無奈,正是趁著死魚一掌拍飛手機的時候,她才迅速的飛了蝴蝶dao出去。
“這是碧溪路,手機那東西,我沒有,不過,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出去給你借個”
“好”安石宣點頭,在男人轉身出房間的一剎那,猛的一步上前,一掌劈上了男人的後頸,力度,雖然留了幾分,但是足夠男人昏睡幾個小時了。
一把扯下手背上的針頭,直接踢腳離開,雖然,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但是不代表她走不出這裡。
幸好,這小診所只是在碧溪路的一個支路處,離主公路並不是特別的遠,直接打了計程車。
“小姐,你這是要去醫院嗎?”看著安石宣脖子處纏著的繃帶,司機師傅自顧自的猜測道。
“去西山路”沙啞之極的聲音,一出口,安石宣就感覺到喉嚨一陣陣的痛。
“小姐,西山路最近封路了,沒有證據是過不去的”司機的話一落,安石宣不由得蹙眉,這是在幹嘛呢?還封路?西山路那頭的路口,就是依山傍水的西山苑!可是,她怎麼不知道西山苑封路了呢?
“那就去棲落別墅區”南萱的別墅,就是在那兒,當然,安石宣早就知道了,南萱的別墅,就是歐陽謹贈送的!
“好的!”
餘下的時光,司機師傅見安石宣似乎有些疲憊了,也就沒有再次開口搭話,安石宣在後面也昏昏欲睡,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手臂上,一個紅疙瘩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安石宣只覺得有些癢,但是至少瞥了一眼便沒有深思,直接靠著閉目養神。
別墅裡。
“怎麼樣?”安石宣挑眉問道,即使喉嚨一開口就痛,可是,還是驕傲的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只是有些擦傷,不是很嚴重,過不了三天就應該好了”男人冷硬的聲音不待絲毫的關懷,好似在看著一具屍體般冷酷。
“嗯,你下去吧!”她多少也估計得到自己的傷勢,之所以叫他來只是有些懷疑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昏倒了甚至還被一個陌生人帶走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