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逃避了這麼久,無非是為了求得一個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可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哎!早知如此,不如……
我深深地望著小雨,我們都沒再說話,我們都清楚激情和碰撞會接踵而來。在經過了無數眼光脈脈調戲的日子,無數肉體親密接觸後帶來的壓抑,今夜的我們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了,要的只是情慾,或者是肢體上的語言。
今夜的愛情,從挑逗開始!
我們忘情地擁抱在了一起,激烈地接吻。我和小雨兩張嘴粘在一起貪婪地轉圈打摩,四隻手在對方身體最隱密之處瘋狂地探索抓摸,我們用嘴唇、舌頭、口水和愛撫來充分感受彼此的坦白,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真愛……
或許是酒精麻醉的作用,或許是今夜我們過於投入,初經人事的小雨甚至忘記了痛疼。隨著落紅在床單上絢染成朵朵美麗的梅花,我們終於進入了男女間最佳的結合狀態。幸福的火花把兩個人燃燒得熾烈,我們從未碰撞得如此坦白。小雨的嬌軀象是帶著電,每一個細胞都在放縱地顫抖,每一縷髮絲,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風騷!今夕何夕?這電光般的火花,使窗外的夜空不安得震顫!
誰說酒後的我們會真正地迷醉?我們從沒這樣赤裸地享受過近在咫尺的偷情滋味。我們為愛而痴狂,但卻很清醒。從沒有一刻,象今夜這樣,我們為自己真正地活。我們共同為生命的精彩而激賞,也為生活的期許和無奈,苦澀而縱情地釋放。
人生能有幾次這樣深深地投入,忘卻了生前身後,投醉在如此完美的結合,我們絕對相信,我們彼此是對方一生中最完美的知己情人!
夜,已和我們一起完美地融合……
激情,終於過去了。小雨仍香汗淋漓地伏在我的身上,雙眸朦朧,臉上帶著幸福迷醉的微笑。看著眼前嬌喘吁吁,全身無力的小雨,我知道,她很滿足。我輕摟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蠻腰,沒有說話,就這樣與她真實地相對,讓彼此的心靈與赤裸裸的身軀融為一體。
小雨滿足而深情地望著我,忽然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捶著我的胸膛不停地咒罵著:“壞東東!死東東!臭東東!濫東東……嗚嗚……”
我暈!我這都拼了老命了,怎麼反而從好東東變成了一堆什麼什麼的東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小雨仍在哭述著:“程東,你真的好壞!你……居然讓我熬了這麼久?要是早知道男女做愛是這樣銷魂的滋味,我……我……我寧願早早就強姦你……嗚嗚……”
我汗!
我哭笑不得地道:“什麼熬了這麼久?你也不想想,我才和你好幾天?我認識總共你才多長時間?”
小雨繼續無理地哭述道:“就是你壞!就是你壞的啦!……我的命好苦啊……嗚嗚……”
我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別苦了!真正命苦的那個讓你灌醉了還躺在隔壁呢!你還好意思說?”
聽我一說,小雨“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了。我見了心中有氣,一把將小雨從身上推了下去。小雨不怒反喜,又笑著爬回我身上。我心中苦笑,這個小雨,怎麼就偏喜歡在上邊呢?鬱悶啊鬱悶!
小雨看著我,吃笑道:“程東,你今晚……是不是本想和夭夭……”
我沒好氣道:“本來就沒輪到你呢?要不是你……哎!”我嘆了一口氣又道:“小雨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怎麼能想出這麼卑鄙的手段呢?你知不知道?你這簡直就是無恥!下流!”
小雨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笑道:“程東,這些詞你已經用在我身上好多次了?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
我暈!這個死小雨,怎麼臉皮忽然變得比城牆還要厚!我沒好氣地道:“我……你當我不想換啊?要是有比這深刻的我早就換了!”小雨嘻嘻一笑,又扁嘴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嗎?要不是你想要違反規則,我能出此下策嗎?”
“規則?什麼規則?”我一把推開小雨坐起身,奇道。
“你……你不會忘了吧?我們可是說好的,較量的時候你不可以釜底抽薪,先要了夭夭的。本來我是一片好心要為夭夭過生日的,要不是知道了你想要犯規,我能臨時使出……這種手段嗎?”
什麼!?較量!?!我忽然想起在香港買衣服時,曾和小雨打情罵俏,兩個人似乎有說過類似的話。我氣道:“那也算啊?我以為……當時我們就是說著玩呢?”
“我可沒有和你說著玩,我是很認真的。再說那天早上在雄鷹大廈休息室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說我回來後會選個最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