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原本熟悉的清豔俏顏緋紅如霞,表情十分怪異,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而從臉上的暈紅來看,不用撫也能知曉溫度肯定高得嚇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尚仁德先後宣相公和母親覲見,難道是喝醉了……細看之下,更令單疏影驚異的是單婉兒微虛眯眨的美眸,竟充滿了殷紅血絲。
“啊……娘,你怎麼了……娘……”單疏影猛地抓住母親柔弱無骨的香肩,而單婉兒卻彷彿不認識她一樣,抱住張霈的纖手依然緊扣,不肯撒手。
單婉兒被女兒一搖一拽,身子反而在張霈的懷中不停的扭動顫抖,嘴裡逸出夢囈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單疏影無暇細分辨,張霈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霈兒……啊……哦,哦……霈兒,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兒……啊……”
單婉兒此時身上只裹著一件寬大的披風,內裡一絲不掛,而單疏影根本拽不開她緊纏張霈虎頸的纖臂,她豐滿的身體在他懷中揉來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對渾圓堅挺乳房,由於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色澤微深的蓓蕾已經脹大硬突。
張霈的胸部隔著披風仍然可以感受到單婉兒那豐滿而又彈性的玉乳是那麼的溫暖有力,她此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富含極度的挑逗和誘惑,那種夢囈般的呻吟,讓他心弛盪漾。
單疏影注意到單婉兒的異狀,嬌聲問道:“相公,娘,娘……怎麼了?”
儘管心中急切,但佳人聲音仍是冰脆悅耳,檀口香潤,聞之慾醉,張霈略一沉凝,一臉嚴肅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藥’,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當大,而且現在好象藥效還在發生作用,必須連續的達到高潮才能將藥力釋放,反之,藥性將在體內爆發,令服藥者血脈賁張而亡……”
單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臉堅決地說道:“不管了,要將春藥的毒性發洩出來才行。”
“嗯!”張霈點了點頭,沉聲道:“影兒,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點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麼行呢?”單疏影說完,似乎想到了,俏臉上的紅暈很快暈紅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張霈心中好笑,嘴裡卻自言自語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誰呢?”
“誰?當然是你。”單疏影脫口而出,語出驚人,“再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別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公,張霈裝出一副小生怕怕,這樣不好的樣子,低聲道:“我……不好吧?若是這事傳了出去,恐怕於姑姑名聲有礙……”
“相公,你就別磨蹭磨蹭了,你沒聽見娘一直在叫你名字麼,現在看來娘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在這種情況下,她連我這女兒她都不理,卻還認識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來小妮子早聽見了……張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壓抑住心中那翻騰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親生母親啊……這……我……我們……”
單疏影微微猶豫了一下,看著母親春情盈盈,媚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的雙眸,咬了咬紅唇說道:“相公,沒關係的,影兒知道你愛我,但你不用顧慮我,現在這情況,我不會介意你和娘……否則人家也不會提……提出來……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負我們母女……”
“好,相公答應你,不管今生來世永不相負……”想到心頭夙願終將得成,張霈心中那個高興和激動簡直無以復加,看著單疏影轉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張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單疏影一眼,臉色肅然,一本正經道:“影兒,你別走,待會兒指不定還要你幫忙呢……”
“這還要我……我……幫……”單疏影聽了張霈的話簡直羞的無地自容,檀口微張,悄不可聞地嘟囔幾聲,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慾火澎湃的張霈見終於獲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猶豫,費了老大功夫,將纏在身上的單婉兒硬扯下來,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單婉兒難耐的蠕動嬌軀,秀美微蹙,柔唇輕啟,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卻瞧著張霈,一絲迷離,一絲恍惚,還有一絲朦朧的羞意……
張霈定了定神,壓抑著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蓋在單婉兒嬌軀上的披風,雖然思想準備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噴血胴體,還是令好色男人嚥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這還要不要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