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剛才我不是已經傳你了嗎?”張霈突然向陳長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情豐富道:“《九陰真經》的口訣我只會那麼一句。”
陳長老一時間傻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著我幹什麼,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還是肚子餓,好象要吃人的樣子。難道說你對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我的天啊!少爺我可不好這個。”張霈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如果你有什麼熟悉的妙齡美女要介紹給我的話,那我到是不介意。”
“豎子而敢!”
已經顧不得到張霈是如何從蕭影的媚術中脫身的,陳長老大吼一聲,獅子搏兔般朝著張霈衝去,身若矯龍箭矢,四周落葉被激盪的殺氣驚飛。
陳長老雙爪變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氣森森。
“我可沒有騙你,我早說過是將自己知道的《九陰真經》傳授給你,是你自己笨,沒有問清楚,現在卻又喊打喊殺的。”張霈聚氣凝神,抱圓守一,功聚雙目,瞪視著陳長老的雙手,嘴裡卻肆意的開著玩笑。
蕭影靜靜的站在一旁,心中驚詫張霈的心志武功,沒有絕強毅力是不可能從她魔門秘術中清醒過來的。
這可真是高估抬舉了張霈,若說他武功高絕還勉強說的過去,這心志堅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獎還是貶損了。
張霈凝神之際,井中月心法全力展開,一個,兩個,三個……陳長老前後一共露出十三處破綻。
這個死老頭武功也太差勁了,難道是誘我上當?但是誘敵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綻罷!在張霈看來,對方根本不是誘敵,而是找死。
張霈的武功雖然還不是天下無敵,但是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過發現歸發現,陳長老出手間露出的十三處破綻,他也只能擊中五處。
張霈一聲長嘯,嘯聲宛如潛龍升淵,平地驚雷,震得陳長老耳膜陣痛,雙眼發暈。
他捲起一道凜冽狂飆,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鋼鐵洪流,滔滔無盡,連綿不絕,向著陳長老殺去。
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雙爪堅逾鋼精,硬勝鐵石,刀劍難傷,水火不侵,但是陳長老顯然還沒有達到這個級數,再說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寶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黃茫就讓人望而生怯。
張霈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黃的光芒彷彿一條金龍,張牙舞爪的衝向陳長老。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空中交錯,不時暴出金鐵交鳴之聲。
黃茫越來越盛,可見張霈已經完全掌握戰局的優勢,但是陳長老的眼中卻一點也看不見應有的慌張。
張霈突然露出一個詭秘之極的笑容,道:“老傢伙,你埋伏在周圍的人也應該叫他們出來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陳長老被張霈一口叫破心中玄機,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掃過。
血光迸現,鮮血飛濺,斷臂在陳長老撕心裂肺的慘呼聲中墜地。
張霈一直沒有攻擊陳長老身上的破綻,一是因為這些破綻太明顯了,他並不清楚是不是對方的誘敵之計,二是高手難求,與他多過幾招,正好磨合自己領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剛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覺到對方在四周埋伏了許多人。
陳長老轉瞬落敗,這個結局誰都沒有想到,在場的人包括蕭影在內都不認為張霈是秘營客卿的對手。
結果殘酷的現實卻是陳長老不但敗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現在告訴這些人張霈其實一直都沒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想法。
一陣陣犀利的破空聲四處響起,十名大漢瘋狂的咆哮著,揮動手中長劍,向張霈殺去。
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絕不容情,看來也是雙手沾滿血腥之輩。
張霈法隨心動,雙目神光暴閃,電光火石間,克敵制勝的方法已經瞭然於胸。
只見他虎吼一聲,井中月刀光暴漲,刀茫破劍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這一刀天馬行空,迅若流星趕月,後發先至,鮮血狂飆而出,三個人慘遭開膛破胸。
這時,一個高瘦漢子狂嗥著舞動手中雙刀,向張霈展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此人應該是其他九人的頭目,功夫比陳長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張霈仍感意興闌珊,若此時是個比堪比蕭影的絕色美女,那結果就另當別論了。
雙刀看走,使雙刀講究兩手用力均勻,刀式幻化莫測,跨越間步點靈活,全身動作協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