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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時候才想要去除一切,這樣已經晚了。”景陌憤憤不平,“事情走到這一步,別說你放不下你姐姐,就算是放下了我們能那麼決絕嗎,現在要是痛下手去,無異於殺人滅口,更加堵不住天下流言。”

“所以,還是主動迎擊。這才是上策。”

繁錦聽了只是一笑,她根本沒有想到那麼多。她想到的,只是護住那個誓言而已。只要她在,她便要護住自己地姐姐。

痛苦至今,只有這個早已立下地誓言,能成為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動力。

“你和月容怎麼樣了?”繁錦輕笑,“先別光說我,你地事兒呢?”

“能怎麼樣?”景陌勾起唇角,剛才還意氣風發的眸瞳立時歸於黯然。“我現在和她說話,還不如和你方便。”

“我很奇怪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繁錦將心裡的疑問說出口,“月容彷彿對王家也有仇恨,這是為什麼?王懷遠也招惹了他們嗎?”

那時候她尚沒有對王家痛下殺手的決心,月容就在一邊勸她行動,而且說可以與她聯合。這一直便是她的疑惑。一個玉蕃公主,就算是母親是夏唐人氏,能與首輔大臣有什麼糾葛?

“大概是嗒穆爾安排的吧。”景陌看她一眼,看了看四周才輕聲說道。“她一向只聽他哥哥的話,真地像是他哥哥給她下了蠱似的。為了他哥哥,什麼都可以做。關於與王家的恩怨,從兩個方面考慮,第一,玉蕃雖然已臣服夏唐,但是比較還未完全歸屬。這樣說來,玉蕃和夏唐隨時有可能成為死敵,而以前的時候,王懷遠是掌握兵權的人。兵部很多將領,都是她的門生。第二,聽說你已經知道了月容與景略的關係,這樣說來,其實她是景略的表妹,而王家與景略背後的陸家”

他的話只是點出了背景。而她卻已經恍然大悟。

原來竟有這方面地原因。這宮裡果真沒有很單純的事情。糾糾纏纏,全是利益糾葛!

什麼與王家有仇恨,只是想借她的手除掉王家而已。王懷遠雖然與她有仇,但是不得不承認,此人在官場浸染已久,運籌帷幄,護衛社稷卻別有一手。玉蕃與夏唐的每一次戰役,王懷遠都是背後的謀略大家。所有將中能才。也多少他的門生。他為人險惡,狡猾多疑。這在處事上是最讓人痛恨的一點,到了兵場,反倒成了莫大的勝利資本。

所謂兵不厭詐,沒有人會批判你在疆場上多麼遊移陰險,只要戰爭能勝,不管如何神不守舍,都是受人尊重的贏家。

而這一點,對於勢力較弱的玉蕃來說,陰晴不定地王家便成了最大的隱患。在保障自己勢力的同時,禍起蕭牆,讓夏唐內部先起火,便成為他們的利器。

與此同時,月容難道也想以此為手段,為陸家爭取勢力?要知道王家倒塌,這個朝廷最大的權臣,當之無愧的便是陸長河

一個小小地復仇,竟牽連出這麼大地風波。

“哎,你想什麼呢?”繁錦正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冷汗,景陌突然搗了一下她的胳膊,見她茫然轉頭好笑道,“唉,就因為我說的這點事兒,把你嚇成這樣?”

“不是。”她不好意思的垂頭,彷彿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才會毫無顧忌,“我是想,我與王家有仇是真,但卻真的不想因此而誤國誤家。”

“不至於”景陌安慰的看看她,“家國若是那麼容易就誤的?夏唐還能支撐至現在?”話說到這裡又突然一笑,“你們倆倒是一對兒,一旦遇到和對方有關地事情,逃不出患得患失。”

“什麼?”

“我那一向冷睿鎮靜地皇兄啊,”景陌仰頭,看似無奈的嘆息,唇角卻有笑意生動彎出,“還記得那日嗎?咱們聊天地那日,你回去的時候,皇兄是不是在玉鸞殿等你?”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後來被他訓了一頓。”景陌微微斂起笑容,“他竟然怕我把你弄丟了,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皇宮,外面的人進難,裡面的人想出去更不容易。你說我一個王爺,能怎麼把你這個皇后拐出去?虧他還一臉義正詞嚴,說我們都有逃跑的前科,不得不防罷了。”

繁錦想起那日情境,不由輕笑,“是嗎?他還怕咱們跑了?”

“是啊。”景陌鄭重其事的點頭,“幸好他一向疼我,好說歹說才撐了過去不過看他那眼神,吃了我的心思都有。我倒是覺得,他是用那樣可笑的措辭,掩飾他醋意大發的習性罷了。”

“什麼醋意大發不大發的?”她聽到這裡突然臉紅,眼前再次浮現出那個人那日的無奈心酸,眼底彷彿還有一種隱忍的內疚和懼意,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