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黃忠大叔射出的箭完全沒有向箭靶飛去,而是直接衝向了遠處的潘宮的屁股。也幸虧鐵質的箭頭都已經拿掉,否則潘宮童鞋就是不死也要讓他的大哥和三弟鬱悶半個月。喂喂喂,孫堅童鞋,你的對手是張飛吧,你奔著張繡和趙雲那對CP去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你打算給他們當中的某一個發一張牛頭人卡麼?還有,還有……算了,李書實決定自己還是先閃吧。
毫無懸念,原本還是井井有條捉對廝殺的各頭牲口最後終於演變成了大亂鬥。於是乎酒瓶與飯碗齊飛,酒水共湯汁一色。不過,已經有些頭暈腦脹的李書實最後殘存的記憶卻是某張因為自己的作品被無情的糟蹋掉而黑化的美麗的臉孔以及一把閃著兇光的……平底鍋?!
至於後面是否發生了什麼限制級的鏡頭李書實是看不見了,不過他剛剛走出自己的營帳便看到典韋和一個包紮的彷彿木乃伊一樣的傢伙。不過李書實實在是無法將其和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個傢伙對上號,因為即使是現在在自己身邊身材最為魁梧的典韋和許褚也達不到那具木乃伊的寬度啊。這得是何等的酒池肉林才能澆灌出如此龐大的一坨啊。
“伯韌,這傢伙是誰啊,找我們有事麼?”不懂就問,李書實表示自己是個好孩子。
“噗……噗嗤……哈哈哈哈……”典韋看上去似乎聽到了本世紀最強悍的笑話一樣,雖然很想極力壓抑自己笑出來的慾望,但是最終笑聲還是如同沖垮堤壩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
“木乃伊”看到典韋的樣子,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對於同伴的笑聲非常無奈。或許在他看來,那個一貫表現的呆頭呆腦的典伯韌其實是最腹黑的一個傢伙了吧。想到昨天晚上典韋很是仗義的讓自己去痛快的玩,而他自己卻靜靜地躲在角落裡優哉遊哉地品著小酒吃著小菜,“木乃伊”頗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頓時,看向典韋的目光充滿了幽怨。
看到典韋和“木乃伊”的表現,李書實感到十分好奇,從雙方的表現來看,那隻“木乃伊”顯然是典韋的熟人。可是,可是李書實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堆布條後面隱藏的究竟是誰。
“主公啊,這是仲康啊。”典韋終於將自己的笑聲止住了,看到李書實依然在那裡一臉困惑的瞅著“木乃伊”,終於為李書實解開了謎底。
“啥?你說,你說這傢伙是仲康!!”李書實的聲音不自居的提高了一個八度。
“木乃伊”,哦不,因該是許褚許仲康童鞋很是無奈的向李書實點了點頭,證明了典韋所說之言的正確性。不過那看向典韋的幽怨的眼神依然讓一旁的李書實不寒而慄。
“昨天晚上怎麼了?我喝醉了有些不清楚。伯韌,你知道麼?”
看著許褚那誇張的打扮,李書實的直覺告訴他昨天晚上一定會是地獄一般的場景。
原本打算對李書實說出昨天晚上遭遇的典韋忽然變得一臉茫然了起來。他僅僅只是知道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能夠讓自己一輩子都感到恐懼的事情,但是具體的細節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那凝聚在心底的濃濃的恐懼感。
“伯韌,說啊。難不成你也失憶了?”看到典韋一副活見鬼的表情以及彷彿是老年痴呆帕金森症一般不斷顫抖的雙手,李書實感覺自己的背後也傳來一股陰冷的寒風。
典韋頭疼的摁著太陽穴,苦惱了起來。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其實喝的太多了?從大亂鬥開始一直到自己站在李書實營帳外站崗的記憶完全從腦海之中消失掉了,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自己在李書實營帳外值了一夜的夜班,以及眼前可憐的許褚大亂鬥前還完好無損的事實。
於是,除了提前退場的張寧和李書實以及及時撤離的典韋外,所有參加酒宴的人員第二天都或多或少的富態了不少。當然,誇張到許褚那種程度的倒是不多就是了。
原本這應該是一個忙碌的清晨,因為需要做好皇帝駕臨的準備。可是實際上現在營地之中大部分人都還沉浸在夢鄉之中。雖說朱儁要求大家適可而止,可是經過一年的征戰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積累了太多的疲憊,所以趁此機會大家都玩瘋了。
其實哪怕就是朱儁本人也與一杆親衛喝高了。畢竟李書實提供的白酒不但度數高而且後勁大。朱儁雖然歸為朝廷的右中郎將,可是平日裡這種價值千金的好酒又怎麼可能像今天這要放開了肚皮喝個高興呢,所以不知深淺的朱儁算是栽倒了這美酒之上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平日裡就能夠喝道好酒的緣故,李書實的親兵和親衛們很容易的便從宿醉中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