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岱可是很想將自己頭上那頂州刺史的帽子換成州牧這頂超級大的官帽呢。
“主公,已經基本調查清楚了。”
就在中軍帳內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的時候,袁紹已經退到了一個角落裡,而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許攸和逢紀兩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一臉敬佩的看著袁紹。
事實上袁紹早就清楚事情會變成這樣一幅模樣。畢竟那些比起戰鬥更擅長清談的名士們到底都是些什麼德行這一年的時間袁紹早就瞭解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原本就沒有將解決事情的希望寄託於這些人的身上,畢竟自己身邊那些能人們的辦事效率要高出不知道多少條街。
這不,才一天工夫,手下就已經將事情瞭解的清清楚楚。於是跑來向自己彙報來了。
“將這件事的起因經過誰是誰非告訴我。我也好給聯軍的諸位一個交代。”
“是。”搶先回答的是袁紹昔日的好友許攸。“這件事的直接起因是因為劉公山部隊缺糧,向橋元偉借糧,可是誰曾想橋元偉不但沒有借糧給劉公山而且還藉著劉公山部隊的軍紀問題對劉公山大肆批判。再加上兩人往日的過節,這才有了劉公山殺人奪兵之事。”
“元圖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袁紹聽了許攸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逢紀。
“在下的確有話要說。從在下之前得到的訊息看,這個橋元偉除了對盟主以及袁氏一門表現的還算恭敬之外,對其他人都表現得並不友善,而且仗著自己手上擁有軍隊做了很多讓人不齒的事情。甚至有傳言這橋元偉還對橋太尉的遺孀頗為不敬……只是這種事情因為涉及到別人家的家世所以在下也不敢太過深入探聽。但是雖然如此,可橋元偉在東郡境內卻名聲極好,不但擁有不俗的威望而且頗受當地百姓歡迎。如果主公不喜歡劉公山,或許可以從此下手。”
“很好,子遠和元圖你們兩個做得都很不錯,不過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好了,現在聯軍之中的氣氛有些變化,你們還要在這方面多下下手,或許不久之後我們就要有大行動了。”
“主公的意思我等明白,我等一定會讓主公成為那沖天之龍的。”
將兩位手下送走,袁紹本想繼續回到酒宴之中,畢竟他還需要思考一下利弊得失。只不過還沒等他回到酒桌上,他的一名親衛頭領便又來到了他的身旁,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悄悄話。
聽完親衛傳來的訊息,饒是以袁紹的城府,也忍不住身體晃了幾晃,臉色變了幾變才又重新變回了正常的顏色,同時眼中也射出了某種擔憂和苦澀的目光。
不過很快袁紹便調整了過來,任何人都無法從他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看出他此時此刻內心真實的心情,也正是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了這樣的狀態,袁紹才在臉上掛上了和煦的笑容並拍了拍手,讓原本有些喧鬧的中軍大帳安靜下來同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自己的身上。
“剛剛傳回來的訊息,孟德和文臺已經過了函谷關,馬上就要回來了。只不過他們與董賊大戰一場,雙方各有損失,但終歸沒能追上董賊,所以情緒或許有些低落。但是,對於他們勇敢的行為,我們還是應該報以最崇高的敬意,因為他們是如此的勇敢。”
雖然對這兩個人的勇敢報以最崇高的敬意似乎讓人覺得他們這群在中軍帳中的諸侯們表現的不夠勇敢,但是考慮到就算拿刀逼著他們,他們也不可能出兵獨自去觸董卓的黴頭。所以這樣的行為倒也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勇(sha)敢(mao),致敬一下也無妨。
反正他們也沒丟多少面子,更何況裡子什麼的一點也沒少。
“子孝,你身上的傷沒事吧,不會留下什麼暗疾吧。”
“放心吧主公,仁身上這點傷只要喝點豆粥就好了。比起當年西河一役受的傷,這一次還算不得什麼。倒是主公如今能夠恢復鬥志才是讓仁最開心的一件事啊。”
“對不起,讓子孝你和子廉、妙才他們擔心了,不過操不會讓這種情況再出現了!一定!”
說起來曹仁直到現在對於自己最後還能夠從王越手中逃得性命這件事感到異常的不可思議,雖然曾經作為李書實的部下。曹仁與王越有過多次接觸。但是既然分屬敵對雙方,曹仁並沒有期待對方會對自己網開一面,而他自己也同樣如此,不斷思考著如何幹掉對方。所以他不認為王越最多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但是他又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讓王越選擇了退走。
這個問題可以說一直縈繞在曹仁的心中。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神經變得過敏起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