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盡皆發洩在他們身上時,立刻嚥了口唾沫,畏首畏尾的離開。
“服務員!你眼睛瞎了是不是,還不快點給小爺收拾餐桌!”宇文風一屁股坐在那木質的椅子上,豎起二郎腿,一副飛揚跋扈的大聲道。
此刻,這來自宇文家的紈絝,心中早已經積滿了無比憋屈的怒火。正在剛才評審時,宇文風還在暗中推波助瀾,教唆新生們上前試圖教訓莫言,可殊不知這不僅無法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反而被莫言以‘胡蘿蔔加大棒’的手法,巧妙的造勢立威!
直到現在,宇文風心情難得好轉幾分後,卻想不到剛剛踏入餐館,周圍的新生都在紛紛議論著莫言‘直接透過考核’的事,這叫一直以來從未受到過任何挫敗的紈絝如何忍受的了。
只見那穿著工作服的服務員飛快的上前收拾乾淨餐桌,隨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先生,請問需要吃些什麼嗎?”
“給我滾開去,別打擾小爺看餐牌。”宇文風大手一揮。
服務員當場如蒙大赦,客套的微微躬身後,立刻離去,這才總算鬆了口氣。只是,這服務員在離開數十步距離後,卻禁不住低聲的嘟囔道:“哼,這傢伙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倚靠宇文家勢力的紈絝,居然如此囂張。”
儘管宇文風這番做派,讓旁邊原本其樂融融的新生們立刻心生反感,只不過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說些什麼。
畢竟,宇文家儘管在四大家族面前,連螻蟻也不如,可在普通人面前,卻彷彿宰相那般,高不可攀。
隨意看了餐牌一眼,宇文風立刻合了起來,此刻這紈絝的臉上,憋屈的彷彿豬肝似的滿臉醬紫,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暗暗嘀咕道:“媽的,早知剛才不轟走那騷貨,如今小爺想找女人發洩也發洩不了。”
宇文風甚是怒火,只是當他不經意的看了對面那穿著黑色馬甲,白色襯衫,扎著一條馬尾辮的女服務員時,那雙滿是怒火的眼睛,立刻閃亮起來,如同看到了鮮肉的餓狼那般,眼中盡是貪婪!
啪!宇文風打了個響指,隨即只見為首那名保鏢立刻欺身上前貼在這紈絝的耳邊,仔細的聆聽著些什麼。
“放心吧,主人,這件事交給我即可。”黑衣保鏢微微頜首,隨後信步上前,站在那名女服務生旁邊,沉聲道:“這位小姐,主子請你到他的餐桌上坐下一談,不知小姐賞臉不賞臉?”
這餐館的女服務生,眉清目秀,薄施粉黛,貝齒潔白,婀娜纖瘦,儘管算不上天姿國色,只不過也算是嬌俏可人。尤其是此刻由於工作關係,穿著一套特定的工作服,扎著馬尾辮,在平凡之中,更加平添幾分難以描繪的魅力。
對於絕大部分的色狼來說,制服誘惑,無疑能夠起到最挑戰慾望的效果,宇文風也不例外,儘管這服務生並不嫵媚妖嬈,只不過用來給自己滅火的話,也是足夠了。
最重要的是,平日宇文風習慣了與那些嫵媚的少女尋求歡樂,如今也想換換口味。
女服務生臉色一沉,儘管這保鏢言辭之中極為客氣,只是聲音之中卻蘊含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味道,讓她無比厭惡。
只可惜,這女服務生只不過是最平凡的底層市民,為了兩餐溫飽而在此工作,哪裡能夠抗拒來自黑衣保鏢那無形的壓迫。
一想到自己受到這紈絝調息侮辱,女服務生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當這女服務生狠狠一咬銀牙,用力的搖了搖頭後,終於還是微微的頜首,跟隨著黑衣保鏢上前,來到宇文風的餐桌上坐下。
畢竟,如果得罪了這傢伙,莫說自己無法逃離宇文風的魔爪,恐怕連自己的朋友,家人也難以逃脫!
宇文風的橫行霸道的性格,可是眾所周知的!
女服務生深吸一口氣,坐在宇文風旁邊,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輕輕一笑道:“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嗎?”
宇文風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當然能夠為小爺服務了,放心,一回保證你欲生欲死,試過一遍後還想繼續回味。”
女服務生一時習慣性的用語,結果卻讓這紈絝如此調息,白皙的臉頰立刻瀰漫起兩片紅霞,羞中有惱,恨不得當場一掌摑過去。只是,這女服務生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卻突然只覺得一陣彷彿雷電似的流遍全身,口中禁不住嚶嚀一聲,全身居然酥麻起來。
“想不到,你看上去如此保守,實質上卻如此敏感,在這公眾場合都叫了出來,實在太有意思了。”宇文風肆無忌憚的用指尖在女服務生的胸前遊走,不時輕輕一捏,眼中盡是猥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