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會更貼切。
因楚河甫下飛機便被別有用心的繆斯捕獲,辦事處領導不得已將接風宴延後。只是等這對姑侄休息一晚之後,那位早早在樓下等待要為這對蕭山別墅掌舵人設宴接風的領導卻被蕭太后喊上樓會面。楚河本以為是從未來過紐約的蕭太后要詢問一下辦事處的具體運作,不料卻是別有用意。
小半個鐘頭的低語細聊,那位辦事處領導滿頭大汗地離開套房,臨別前還不忘向蕭太后作保證。可見其是真被蕭太后的銳利詢問所打垮內心防線。徹底信服了這位遠在華夏的大老闆。
那辦事處領導一走,楚河便起身行至書桌前,望向穿著打扮仍十分低調內斂的機器人姑姑道:“你怎麼知道她那麼多事兒?”
“我是他的老闆。”機器人姑姑平淡道。
老闆若是不知道下屬的具體行為,又如何掌控如此大的家族企業?
當然,對蕭太后這級別的財團大佬而言,掌握部下的言行並不困難,但要明知這位山高皇帝遠的紐約辦事處領導偶爾陽奉陰違假公濟私而隱忍不發,在楚河看來便是定力的問題了。楚河雖說不是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小清新。但要他眼看著部下壓榨家族的利益中飽私囊還無動於衷,那實在太過考驗定力。
蕭太后能做到。並隱忍不發多年。直至此行前往紐約方才提醒對方。不由讓楚河驚歎於蕭太后的隱忍之餘還萬分好奇為何遲遲不發作。
“這次若不是因為夏家而前來紐約;
。你打算一直忍下去?”楚河好奇地問道。
“他有能力。在紐約也有不錯的關係網。就目前而言,蕭山別墅找不出比他更有執行力的經理人。之所以不揭穿他。是因為他做的事兒每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經理人都有可能去做。”機器人姑姑耐心地解釋。“現在說,不是因為我來了紐約。而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傻子。”
楚河似有所悟,微笑道:“他們可以偷偷撈點好處。這在行業裡來說屬於明面上的潛規則。但他們絕對不能把咱們當成白痴?”
“還不能過度。”機器人姑姑說道。“過了會亂軍心。所以賞罰要分明。更要一視同仁。”
楚河正要繼續詢問,雙眼卻是一亮,岔開話題道:“姑姑,我們一會兒去哪裡吃飯?”
坦白說。機器人姑姑今兒的所作所為讓從未接觸上下級深入交流的楚河頗有些興趣。他終究是男人,不可能對馭人之術毫無興趣。可聊著聊著,楚河怕鑽入機器人姑姑刻意做的套子裡拔不出來。不由迅速止住話題。不再深入探討。
“你決定。”機器人姑姑淡淡道。
“吃法國大餐?”楚河微笑道。“姑姑你很少在外面吃飯。吃的也都是一些清粥小菜。肯定沒嘗試過各種小資的吃法。”
蕭太后淡淡點頭:“可以。”
楚河得令,興高采烈地去訂餐。
他曾在紐約住過一段日子。雖說有些九曲十八彎的小道摸不準,但那些上檔次的高檔餐廳,他還是知道一些。並曾不止一次光臨過。此行前往紐約雖說有著非比尋常的事兒要做。可楚河仍然努力維持著一顆良好的心態與姑姑相處。縱使在不久的將來會面對無數的危險。楚河也不能因此而影響了與姑姑結伴同遊紐約的好心情。
餐廳自然是紐約最高檔的餐廳。一頓下來上萬美金的消費縱使放在紐約這座富人扎堆的城市,也絕非人人都消費的起。但身為白城輔導員的楚河吃得起。不是因為他在白城的工資有多高。而是天下會總會定期給他轉錢。不菲的錢財。按照會長大人的解釋,這屬於他的退休金。按月發。跟那位天下會會長拿的基本工資一樣多。足夠楚河不工資也能花天酒地。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楚河知道這是奧斯運用他無與倫比的轉錢能力為天下會創造的財富。而自己能擁有如此優渥的退休金,也絕不是因為奧斯特意優待他。純粹是因為天下會的確掙了很多錢。按照楚河退會前的身份地位,他有資格拿這份退休金。
餐廳位於市中心。進出的均是紳士名流,男的優雅不凡,女的雍容富貴,給人進入另一片天下的感覺。
楚河訂的是靠窗的桌子,能很直觀地欣賞窗外景緻,跟白城那座不夜城相比,紐約的夜晚燈火輝煌中更透著一股子白城不曾擁有的矜貴。給人一種繁華得更上檔次的感覺。
菜餚自然是餐廳的招牌菜。酒水亦是最昂貴的紅酒。蕭太后自然是吃過西餐,縱使沒來過如此高檔的餐廳。但對於餐廳內的禮儀以及餐具運用均得心應手。絲毫沒有初進餐廳的怯懦。待得菜餚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