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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是一個三十七八歲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邊跟他們熱情地搭著話,一邊為他們收拾喝茶的桌子,雖然也戴了胸罩,可那豐滿的Ru房將斜疊著前胸的小碎花上衣託得老高,深深的|乳溝使得胸罩幾乎若無。

來這裡住店的,好像只有大衛這一撥。

“還有人住在這兒?”

大衛問道。

“有一撥前天剛剛進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臉,好看的雙眼皮底下流轉著耐人尋味的秋波。當她身子稍稍一側的時候,大衛便從她無袖的腋下看見了一大塊白色的胸罩布。

“怎麼就你一個人?”

大衛的話裡分明是探聽人家的情況。

“當家的回內地採購去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平時這裡客人不多,偶爾過來一幫,我一個人都綽綽有餘,再僱人豈不是浪費了?做買賣不得講究個成本嗎?”

說著那女人朝另外幾個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窩裡還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這是上次他回內地帶回來的碧羅春,你們先嚐嘗。”

好像那茶是免費似的。其實全都加到了住宿費裡去了。

這是他們進入羅布泊後第一次喝茶,聞著那嫋嫋升起來的茶香,五個人都閉了眼睛,彷彿在享受著芬蘭浴。

“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往西走?”

女主人關切地問。

“不走了,就在你這兒過了!”

大衛跟她開玩笑,但這卻讓老闆娘的臉上春情盪漾了一陣,再次翻起那好看的雙眼皮也跟著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來還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東西過夠了。換個更新鮮!呵呵呵呵……”

說話透出了女人的爽快與豁達。

晚飯並不可口,但很貴,不過沒人說貴,都有一種到了家的感覺。

晚飯後最重要的事情是洗個澡。

老闆娘很熱情,服務極周到,一個巨大的太陽能熱水器分開了好幾個管子,她說有時候三個洗澡間同時開著,就靠這一個熱水器。

她熱心地為每一個房間擰開水籠頭,還為他們親自除錯。

大衛早脫了衣服圍著浴巾,站在間子裡等著,老闆娘用她那細長白膩的手伸到嘩啦嘩啦流出來的水裡試試水溫,回過頭來朝大衛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衛竟聽成了“行了,上吧。”下邊隨即脹了起來。

那女人轉身向外走,大衛手裡握著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彎下身來去拾,大衛正好從她那寬寬的低低的領口裡看到了那一對豐滿白肉的內側。

女人將拾起來的香皂遞到了大衛的手中,大衛沒有單取香皂,而是連同那細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臉紅了一下,更加嬌媚,那眼睛竟閃爍著明亮的光彩。

她輕輕地將手抽了出來,眼睛瞅著大衛,滿目含情。

大衛對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膽兒晚上找我。”

女人親自為大衛帶上門來,將一身體香留在大衛的洗澡間裡。

籠頭裡噴淋下來的溫熱的水線,洗滌著大衛身上的灰塵,也浸泡著他熾熱的靈魂。屋子裡那個老闆娘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女人的味道讓他那顆嗜色的靈魂不安地跳動著。她與他對視的眼神裡燃燒著撩人的慾火,炙烤著他的面板、他的心,他設計著與這個女人幽會的具體程式,連細節都似乎有了眉目,當想像之中風騷女人那性感的雙唇吻上他的臉頰的時候,那張還被噴淋著的稜角分明的臉上綻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裡的傍晚來得有些遲,不僅僅因為這裡比起東部在時區上的差別,更重要的是大衛那種對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讓時間彷彿過得更慢。

當太陽將最後一抹餘輝留在羅布泊外的時候,飯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將飯菜擺好,等待客人們享用。只有五個客人的小飯館顯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臺裡面等待客人們是不是還別的吩咐。時不時地還拿起筆來在一個本子上畫著什麼。

大衛正好坐在她的對面,偶爾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趕緊垂下眼來,避開大衛。這訊號讓大衛覺得女人有些羞澀的樣子,但彷彿又是對他的那種渴望的一種無言的鼓勵。

數日來的焦慮與恐懼讓其他四個人都已經明顯的身心交瘁,都說好了不再進行其他的任何活動。只有大衛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沒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