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池裡玩了一通李逸的菊門,大衛便想來點高雅的情趣,以前都是黑燈瞎火或是拉上窗簾,風風火火地來一仗。今天他改主意了,他走到窗前,將那窗簾刷地拉開,一片明亮的月光灑了進來,鋪在床上,銀輝塗滿了李逸的全身。那本來就光滑如玉的身子越發顯得純淨如水。他牽著李逸的手,兩人站到窗前,兩人都光溜溜的身上如同穿上了一層水銀衣,大衛從後面摟了李逸,李逸兩隻玉臂被大衛箍著,他的下馬輕輕地頂住李逸那光滑的脖頸,從上面看那一對玉峰,既神秘又性感,大衛朝李逸的胸前吹了一口氣,李逸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即別過臉來,與大衛廝磨著。大衛的手先在那玉峰上撫了一陣,那玉峰竟是飽脹飽脹的,他託著下面揉了起來,揉得李逸在他的懷裡嬌喘身微微,他的手又在她那比較平滑卻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摩挲起來,他的手一直在那毛茸茸的上方轉悠,讓李逸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美妙感覺。大衛覺得這是一種極好的境界,他常常用這樣一個“度”來折磨女人,尤其是他特別珍愛的女人,因為對女人的折磨就是對她們的深愛。
終於,李逸那極為敏感的肉球球上才感到了他那手指的輕輕揉捏,他將一個手指壞壞地插進了洞中,又抽出來在自己的嘴裡吸了吸,待那指頭滑膩膩的了,又去用它揉捏那肉球。他壞壞地直捏得人家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把人家的身子扳過來,再讓人家舔他一會兒,他才肯分開她的兩腿,讓那狂亂的慾望得以安慰。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各自上了床沉沉地睡去。
當晚許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