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姑姑進去之後,好像對那院子特別的熟悉。東走西走的,摸摸這兒,摸摸哪兒,然後還哭了。我跟在她後面,都覺得奇怪。我自小生長在國公府裡,以前也曾偷進那園子過,都沒有那般的熟呢。”
“新姑姑。”付芸說到這兒,一搖付新道:“新姑姑說,奇怪不奇怪?”
邊上的繡燕在邊上連忙拉開付芸道:“小祖宗,憨娘傷了額頭,可受不得芸姑娘搖晃。”
付芸一聽,立時懊悔道:“呀,我忘了,都是我的錯,新姑姑,怎麼樣?頭疼不疼?有沒有搖傷哪兒?”
付新連忙安慰付芸道:“沒事,哪有那麼嬌氣?好了,好了,你不是要跟我學?接著說,我還聽著呢。”
繡燕到底又叮囑道:“好好說話,可別再動手動腳的了。”
說完,繡燕端過一杯水來,遞與付芸道:“芸姑娘說了這麼半天話,喝口水,潤潤嗓子。”
付芸不客氣地接到手裡,一仰頭喝了。
繡燕又遞付新一杯水。
付新不緊不慢地接到手裡,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付芸剛潤了嗓子,說直話來,聲音特別的清亮。她說道:“啊,我忘了學了,中間,悅姑姑還換了一身衣服。”
“換衣服?”付新覺得哪兒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問:“她將衣服弄髒了?在哪兒換的?總不能在園子裡換的吧?”
付芸道:“可不是。就是在園子裡換的。我跟著她進到一個屋裡,我在窗子外面偷偷瞧著,悅姑姑竟然從裡面翻出一件鵝黃色的衫裙來,換到身上,還自己重梳了頭呢。我看悅姑姑好像將那屋子,當成了自己的。要找什麼,都是隨手就拿。好像這屋子之前就是她的一般。”
付新終於知道哪兒怪了。有些像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不我知道,她之前決沒有來過京城的,就是比我提前些日子進京,但她來國公府的次數應該也數得過來。再說,大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