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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他很是不解。“嘿嘿。”王一飛也在椅子上坐直的身體。戰勝這樣的對手對他來說並無困難可言,這只不過是活動活動筋骨,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

“不錯,棋下得的確很好,忘憂清樂道場的希望之星果然不同凡響。”彭連城笑著誇獎道。

知子莫若父,自已兒子有多少斤兩彭連城比誰都清楚,雖然算不上多了不起的棋才,但跟著自已學了四五年棋,彭雪松至少有普通業餘四段左右的實力,自已讓二子有時都未必能贏得下來。而這個小孩子輕輕鬆鬆就贏了了自已的孩子。由此可見他的實力達到了什麼程度。

“嘿嘿,那還用說。連張曉瀾都輸給了飛飛。他當然下地好啦!”王一飛贏了棋,旁邊看著地朱慧妍也覺得自已臉上有光,不等王一飛回答,她先搶著宣傳上了。

“張曉瀾?。。。。。。,這個名字很耳熟,好象曾經聽過。是什麼人?”都是業餘棋手,都曾經參加過不少次業餘大賽,而且同樣是經營棋社的。只不過一個名氣很大,一個僅限於周圍地區,所以彭連城聽到過張曉瀾地名字而記不起這個人並不奇怪。

“呵,張曉瀾是北京曉瀾棋社地社長,一個星期前,飛飛曾經和他下過一盤棋。”小李笑著簡單介紹道。“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呵。四年前的黃河杯預賽上我曾經和他下過一盤,當時經過官子戰,我贏了他兩個子。這個人的棋不錯,有一定實力,王一飛,你和他是怎麼下的?二子局嗎?”雖然時間相隔很遠,不過總算有了一個可以直接進行對比的物件,彭連城連忙問道。

“不是二子局。是分先。”王一飛答道。

“分先?沒有讓子?”彭連城一愣。

算起來看。張曉瀾今年應該快奔四十,身為一社之長。業餘五段高手和一個小孩子下棋而不讓子的確是有點奇怪。

“是正式比賽嗎?”這大概是唯一的解釋了吧?

“是呀,對局大廳還有大盤講解呢。”陳道的搶著答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彭連城在心裡盤算著:從四年前地那盤棋看,自已的實力雖然比張曉瀾為高,但也沒高到超出一個級別的地步。四年來雙方儘管再無交手,但三十多歲的人了,即便水平有所提高程度也很有限。由此可以看出,張曉瀾分先贏不了王一飛,自已讓子,機會也不會太大。

“還要下嗎?”彭雪松問道:稀裡糊塗輸給了這麼一個矮自已大半頭的小男孩兒,他的好勝心也被激了起來,和小朋友玩腳踏車的事他此時早已拋到腦後,只想再和王一飛鬥上一局,把丟掉的面子給撿回來。

“三局兩勝。飛飛,來個決戰吧。”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彭連城決定再仔細看一看再說。

“好。”王一飛是腰裡掖張牌,逮誰跟誰來,小孩子精力旺盛的很,多下幾盤根本就不成問題。

換過棋子,雙方再戰。

三連星,這一次輪到彭雪松執黑先行,求勝心切地他拿出看家的本事,想要早早戰勝對手,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大模樣作戰,正合王一飛的胃口,擅長治孤的他對於應付這樣的格局太有心得了。

連續點角,王一飛將這一局徹底演變成實地與勢力的對抗。

黑棋高舉高打,在棋盤右邊佈下了一個滔天大陣,而白棋則佔據四角一邊,實地大大領先,棋局關鍵之處就在於黑棋這個大模樣到底能有多少變成實空。

沒有馬上打入,白棋在中腹虛吊,看似飄飄忽忽全不著力,但仔細一看卻是進可攻,退可守,回味無窮。

“漂亮!才氣啊!”彭連城驚歎。

所謂高者在腹,下者在邊,中者佔角,空空蕩蕩的中腹虛無飄渺,變化無窮,屬於圍棋地無法地帶。在這種地方,計算已經沒有意義,因為根本就沒有可能計算清楚,棋手所能依靠地只有自已的感覺。而感覺這種東西摸不著,看不見,也學不了。

一個七歲半大地孩子在實戰對局中用了不到半秒鐘就找到了最佳侵消點,這種出色的感覺大概也只能用天賦二字來形容了。

面對這恰到好處的一招,彭雪松是左右為難:應一手,不僅自已的模樣被憑白壓進一塊,而且白棋右邊也陣勢也得到有效的擴張;攻擊,黑陣內部此時還很空虛,想要吃住一子的機會大概超不過一成;不應,被白棋再向裡跳一步,黑棋原本可以被稱為寶庫的大模樣就變成小得可憐的扁扁一條。

該怎麼辦呢?是忍受對手的壓迫?還是奮起反擊的一賭勝負?

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