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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野鴿;還沒有鴿子神到能獨自撐過那漫長的冬天。先不論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溫,就憑它那短短的小嘴,又如何從地面中刨出種子?

要知道在冬天,地面可是會被凍得比鐵還堅硬!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隻鴿子是被人養的!而只有紅十字會的兄弟,才會有精力,也有能力去伺弄這種東西。可是人都走了,怎麼會把鴿子留在這裡?而且剛才寇拉拉用了“逮”這個字眼,說明鴿子是在野外被抓住的!

難道這隻鴿子……是故意放回來報信的?想到這裡他跳起來一把揪住寇拉拉的領子:“你抓它的時候,它腿上或是啥地方沒綁著紙條?”

“紙條?”寇拉拉愣了一下,“沒有啊。就是腿上綁著個小桶,不知道幹啥用的。俺拉了一下,結果就燒起來啦!”

我日!包光光心裡“咯噔”一下。絕對不會錯了,那個小機關,正是他為了某些資料保密,親手教吉安盧卡弄的;誰知道那老哥給用到了這裡!

說起來和劃火柴的道理也差不多,只要不得要領亂扯,火柴頭就會擦著,將裡面的紙張燒掉,簡單而又方便。

“你這傢伙,是不是打算玩死我你才甘心啊?”看著對面那張茫然的白痴臉,包光光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飛起一腳,踹在寇拉拉屁股上:“還看,趕緊跟我走!”

“去哪?”

包光光翻了翻白眼,心說這還用問麼?當然是跟咱去問個究竟了!好在也沒過幾個小時,跑快點興許還能追上。

至於安全問題,老包不是沒考慮過。但村裡的戰士都出去狩獵了,現找人肯定來不及;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目前的實力也頗為自信,只要不被偷襲,個把異形,他還真沒放在心上;要是對方數量眾多……那他和寇拉拉不會跑啊?

……

……

黃昏中追著夕陽,在莽莽的冰原上奔跑,看起來頗有種殘忍的浪漫。兩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晃晃悠悠的,到最後竟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了。

包光光跑開了。

迎面吹來的風,讓他感覺到自由。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帶著失重的快感,一直飄到比天空更高的地方去。

或許,那裡真的有眾神存在?只是他們平時都做什麼呢?打麻將?

“寇拉拉,跟我比下腳力啊。”包光光邊跑邊說。當然這個動作並不提倡小朋友們效仿,只是在那一刻,老包已經沉溺於奔跑的快樂中,什麼憂愁的事,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哪裡還顧得上那些。

“你真要比?”寇拉拉往這邊瞟了一眼,“那先說好了,輸了可不準發火!”

包光光哂道:“我啥時候發過火?再說了,貌似你輸的時候比較多吧?”

“那是因為俺沒有狂化!”

“拉倒吧!”包光光嗤之以鼻,“有本事你現在就狂化一個給老子看看!能行的話就算你贏。”之所以老包敢如此篤定,是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寇拉拉狂化的秘密。

在母熊瑪莎事件之後,包光光還真的下功夫研究過,但得出的結論,卻實在令人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戰士們狂化的契機。雖然傳說中,冰原戰士是因為戰意燃燒才會進入狂化狀態,但實際上,還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區別。

就拿村裡的幾個傢伙來說:

烏魯,包光光認為,除了對力量的渴求外,更多的是因為他無法忍受屈居於別人之下;

因達達,他的力量來自於佔有慾;這麼說吧,假如誰動了他心愛的東西:比如呼機、手機、減肥茶……當然冰原上不可能有這些,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貢阿東,他狂化必須先被人海扁一頓,想來是因為疼痛的刺激;呼巴音狂化的契機有些過於奇怪,有一次打鐵的時候竟狂化了,讓人實在摸不著頭腦。

至於阿伊罕……別提了,她對狂化這玩意視如蛇蠍,根本就不配合老包的研究。

不過聽人說,她唯一的那次狂化,是因為因達達批評她兩個眉毛之間的距離太遠。結果當天晚上,倆人打了一宿,第二天就不知道怎麼呷一塊了。不過,從這裡不難看出來,她狂化的契機,八成是來自於對外表,對美麗那種變態的偏執吧。

而寇拉拉和他們都不一樣。

雖然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辦法進入狂化狀態;但從寇拉拉那兩次狂化的經歷中,老包還是找到了一個共通點。

那就是,當時他們的生命正受到威脅。

換句話說,他狂化,只不過是因為他寇拉拉怕死!這個結論,讓老包躲起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