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猜到了一半,不過這是後話。
相府的小妾剛走,江沅鶴就來了,小包子看到了江沅鶴,居然主動的伸開胳膊讓他抱,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但凡有湯小圓在場的時候,小包子總是忽略這個爹爹的,甚至把爹爹當做跟他搶孃親的敵人,但湯小圓不在的情況下,他又去討好江沅鶴這個親爹了,這麼點兒就開始耍心眼,也不知道隨了誰。
“爹……球……”江沅鶴接過肉球一樣的小包子,小包子在他的懷裡比劃著,像是要說什麼事兒,但因為會說的話還不多,急的不得了。
那小模樣可把在場的人給笑翻了,連湯小圓都忍不住說道:“兒子,慢點說!”
項天霸見到江沅鶴,自然少不了寒暄,但湯小圓還有疑問,“項大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跟人吵架?”
幾個人坐在圓味涮鍋的雅間,對於第一次吃這麼美味的項天霸,要是不大快朵頤一番,實在有些暴殄天物,趁著他喝水的空當,這才騰出嘴來回話,“你當哥哥是那算命先生,能掐會算呢?我哪裡知道你在那裡,要是知道你跟人吵架,我早就去了,這不想著頭次見小娃娃,買些吃的嘛,你看看,這多巧,就碰見了。”
“呵呵,真的是太巧了!”湯小圓附和道,但人生有時候就是一個湊巧加上另一個湊巧,容不得你不信。
“妹子,你信上說讓我帶著兄弟們來給你開荒地?多少地啊還讓我把兄弟們都帶來。”
湯小圓伸出兩根手指,項天霸笑了,“二十畝啊,都不夠我這些弟兄們塞牙縫的,你前腳剛走,估計我們就給開完了。”
江沅鶴按下項天霸的手指,“不是二十畝,是兩百畝。”
“兩百畝?你們來京城不是開酒樓的嗎?怎麼還想著種地了?”項天霸納悶的問道。
湯小圓和江沅鶴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這些荒地的來龍去脈解釋後,項天霸豎起了大拇指,“好人好報,你們是好人,哥哥我就跟著你們混了。”
湯小圓苦笑了一下,要是讓項天霸知道這兩百畝荒地可不是什麼打糧食的好地,不知道他又會做何感想。
算了,團聚的好日子,暫且不提那些了,湯小圓又問了下項天霸帶來的人在何處,總要安排些吃喝,都弄進涮鍋鋪子肯定行不通,但也不能露宿街頭,人是她叫來的,自然操心他們的生計問題。
“沒事,天不冷,在外面睡還自在,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挑,當初巡邏一宿宿不睡覺也是有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江沅鶴擺手,“項大哥說的哪裡話,今天我暫且給兄弟們找個便宜點的客棧,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休息,明天咱們就在荒地附近多建些房子,您看怎麼樣?”
“好!”其實已經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項天霸心裡沒說什麼,雖然有一部分兄弟沒來,他給了不少的銀子安家,但其實他是知道的,帶來這一百多號人,每天吃喝用度,光靠他是撐不了多久的,但真的不能再佔山為王了,官兵又去寨子打探了幾次,想要安生的過活真的不容易。
當天晚上,宮壑丘回到家就聽到小妾哭天抹淚的跟他訴苦,本來他就不怎麼待見這個蠢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有了兒子的份上,早就送出去了,正如湯小圓所料,宮壑丘並不僅不會幫那個蠢女人出頭,反而還臭罵了一頓。
但湯小圓和相府小妾當街吵架的事兒,尤其是相府小妾仗著自家身份,欺壓百姓的訊息不脛而走,最後竟然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宮壑丘勾唇冷笑,怎麼會這麼巧,一國之君閒來無事聽起女人們吵架的事兒,還不是有心人故意要跟他說的。
這件事還沒完,在皇上知道的的第二天,正準備詢問一下,宮壑丘為官多年,不說根深蒂固,但爪牙眾多,就在皇上派來的人還沒到宮家的時候,宮壑丘就做了準備。
相府的小妾死了。
本來一邊兒倒的輿論再次發生了翻轉,湯小圓卻成了逼死相府小妾的惡婆娘。
身正不怕影子歪,湯小圓才不理會這些呢,抱著兒子在項天霸的陪同下,幫著去買蓋房子用的青磚木材,這不過是宮壑丘的苦肉計罷了,那個小妾為什麼會死,大家心知肚明,但她知道,要是想查也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查到什麼的。
宮壑丘要是沒有這點兒本事,怎麼能夠當相國呢。
項天霸整日的跟在湯小圓身邊保護她,湯小圓還生怕會讓他感到委屈,但人一旦想開了事情,把那些名利都放下,何況他不曾擁有過名利,如此便也沒覺得有什麼,反而看到江沅鶴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羨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