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呢。
我躡手躡腳的在客廳裡找著藥箱,生怕打擾到餘楠的父母。再急出了一腦門汗,我終於在一個櫃裡翻到了藥箱。
找到雲南白藥後,我和餘楠面對面而坐,把她的腳放到我的腿上,邊往她腳踝上噴藥,邊用力的揉搓,餘楠忍著疼痛一聲不吱,但淚流不止。
上完藥後,餘楠撲到我的懷裡,小聲的哭了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我安慰她說:“沒事的,就是崴了一下,多噴幾次藥很快就會好的。”
餘楠哽咽地說:“你心疼我嗎?”
“怎麼不心疼啊!我現在不光是心疼,全聲上下哪都疼。”其實我更擔心的是餘楠父母看到我們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拿紙巾邊給餘楠擦眼淚,邊逗她說:“大美女哭成小花貓了,恐怕將來沒人敢要了。”
餘楠抬起手,力量看似很大,實際很輕的打在我的身上,撅著嘴說:“將來要是真沒人要我,我就嫁給你,你想不要我都不成。”
我說:“你會看上我?像我這樣的可滿大街都是。”
“怎麼看不上呢,其實我一直——”
“一直什麼?”
“沒什麼。”
餘楠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便不再往下說了。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說什麼,但在我看到那就是個平平常常的笑話,只值得一笑而過,不值得在意。
“你爸媽喜歡吃什麼呀,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川菜。”
“川菜?不是吧,你爸媽不是北京人嗎?怎麼喜歡吃辣的?”
“誰告訴你我爸媽是北京人了,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四川成都人,只不過是現在在北京工作和生活罷了。”
“那你呢?”
“我從小在北京長大,所以一句四川話都不會說。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覺得特遺憾,我特想學四川話,但沒人教我。”
“叔叔阿姨怎麼不教你啊?”
“他們說傳男不傳女。”
“呵呵,真有意思。”
家常菜我做的馬馬虎虎,只有川菜做的好,聽到餘楠說他爸媽是四川人喜歡吃川菜,我感到很詫異。
我並不是四川人,之所以川菜做的好,是因為我的前女友易菲是四川人,重要的是易菲的爸爸是做川菜的國家一級廚師。易菲從小耳濡目染,跟她爸爸學做了一手好川菜,而易菲的好手藝一點沒有保留的又全都教給了我。
往事歷歷在目,現在依然能夠清晰的回憶起和易菲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感覺每一分鐘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被溫馨包圍著,我認定了易菲就是那個和我攜手一輩子的人。
直到自己的想法破滅了,我才知道我能給予易菲的只是有限的一點點,而易菲想要的遠不止這些。她想出國,我不想,所以她找了一個能和她一起出國的男人走了。她走了,我就失戀了。
“想易菲了吧?”餘楠不在乎地問。
“沒有啊。”我矢口否認,故做輕鬆地說:“想她幹什麼呀,我想我媽了,好久都沒回去看看她了。”
“你就別裝了,想就是想,有什麼不承認的,畢竟你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可,想想也是正常的。不過你該知道的是,你和她已經不可能了,她現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男朋友,你們已經沒有複合的可能了。我希望你不要生活在她的陰影下,你是姚遠,你理所當然的應該做回你自己。”
“我怎麼了?我不是挺好的。謝謝你對我說這些,不過陰影根本談不上。正像你說的,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再想她不就是自做多情了嗎,我沒那麼濺。”
“但願吧,我不喜歡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
曖昧的北京(25)
餘楠當起了監工,叫我在廚房裡放了把椅子,她坐在上面邊喝著可樂邊監督我幹活,弄的我一點也不習慣。
“大小姐,你去客廳唄,坐這你也幫不上我什麼忙。”
“不許嫌棄我,不許討厭我,不許不理我,只許哄著我,只許心疼我,你聽見了嗎?”餘楠拿出小女人命令大男人的架勢。
“拿我當你們家先生了。呵呵,我聽見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去客廳坐著比較好。”
“那是為什麼呢?”餘楠看來也會這句。
“我心疼你唄,怕你這個大美女,一會兒變成煙熏火燎的吸油煙機了,那多影響你在我心目中崇高的形象啊。”我真不想看到一個全身上下油乎乎的餘楠。
“收到你的心疼,不過今天我準備犧牲